花姓女子麵色慘白,揮劍欲自刎,卻被那高冠博帶弟子製住,不能動手,唯有氣罵道:“死了心吧,我死也不會說。”
山上弟子數百,這一叫不免有人聞聽,一旦有人趕來,他雖說氣力微弱,但殺人之事終要敗露,師父叮嚀,殺人奪令也無妨,但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不然惹出大亂子來,隻怕惹一身騷,反倒倒黴。
“有人放屁。”陸幽抬手扇風,笑道:“臭不成聞。”
王仆誠見兩人辯論,隻怕陸幽竄改主張,忙喜道:“花師姐,你快去吧。”
陸幽笑道:“令牌麼我不要,但你得放了這女子。”
這話暴虐,高冠博帶弟子麵色青黑,扭頭道:“本來念你二人初入玄武門為弟子,放你們兩條狗命,不成想你本身找死,那就留下腦袋吧,本身脫手還是由我代庖。”
另一名弟子對那高冠博帶弟子笑道:“這娘們在山上就讓我等垂涎,本日不若先奸後殺,讓兄弟們過過癮。”
王仆誠不解其意道:“聞見甚麼。”
周姓弟子被放下,驚魂不決,想起剛纔後背生汗,跟這小子鬥下去遲早性命不保,昂首道:“令牌就在三十裡外的桂花樹下。”
這女子倒是跟周姓弟子一個德行,死光臨頭還嘴硬,該是那些長老早已下了甚麼令,如若說出,必有天大獎懲,陸幽感慨,那四大長老看似麵和,卻都是實足的惡人,不顧弟子死活,隻顧爭權鬥勝,不覺好笑。
兩人靠近,待看的清楚,世人所圍恰是那花姓師姐,本來一身白衣勝雪,現在卻變成了泥人,好不苦楚,王仆誠看的更是焦心。
是了,這小子大喇喇走出,憑他新入弟子,決計不是這裡世人敵手,必有蹊蹺,高冠博帶弟子動機一轉,為防這小子有詐,嘲笑道:“虛張陣容麼。”
鷹鷲愈發近了,周姓弟子早已無人色,顧不得儀態哭道:“我說,我說,你放我下來就說。”
兩人疾步快行,方纔走了不久,忽的聽得一聲慘叫,兩人詫異,王仆誠嚇到手足無措,隻想逃離道:“我們還是不去了。”
花姓女子複又歸去,王仆誠正自失落,忽見花師姐去而複返,喜道:“花師姐,你如何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