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知多少貧苦百姓要凍死在這無情風霜裡。
“已是遵循主上的擺設,安排安妥”,飛麟衛四大統領之首蕭海上前沉聲稟告,“飛麟衛所屬已經提早半月到達登州高低辦理,蕭洋、蕭沼也在其各郡縣設防暗衛,既庇護主上安然,也便利通報動靜。隨後我與蕭澤隨主上一同前去。”
一向悄悄看著蕭暄發號施令的蕭黎,現在眸子閃過一絲擔憂,望著刹時冷僻的大殿,想了想道,“主上,此去登州,風險不小,據我們先前諜報,這內裡摻雜的權勢太多,很多心狠手辣的老狐狸都坐不住,被勾引了出來,隻怕到時水越攪越渾,乾係錯綜龐大,敵友難分啊。”
“不,我已決定今晚連夜離京,隻帶黎兒、蕭戰同業。蕭洋、蕭澤你們明日跟從欽差儀仗隊的人馬一起前去登州,不必隨我一處。”蕭暄深思半晌,嚴厲號令道。
“蕭戰,你數數,跟著我有幾個年初了?”
隨之而來的則是田野伶仃求生磨練:突圍與反突圍,暗藏與反暗藏,氣如盤石意誌堅,泰山崩塌色穩定,練心!
“天寒至此,公公不辭勞苦前來傳旨,快拿著,喝點熱酒暖暖身子吧”,待得閒事畢,蕭暄命掌事的拿來一錠銀元寶,塞到內侍的手裡。
蕭暄抬開端,嘴角一抹笑意,來者恰是乾將――蕭戰。
可獨特之人有不凡之處,蕭戰胸前寬,背膀厚,準頭端方,四字闊口,天生神力,所向披靡,可輕開千擔弓,可穩執兩柄八百斤重的鐵板斧,劈山碎石,不值一提。
“主...上”,身高九尺的結實男人見著蕭暄愣了一下,嘴裡收回沖動的一聲,忙牽著黑狗奔過來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