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靈兵甲錄_17、心裡的傷疤總是想一筆帶過或顧左右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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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老早就在防備韓少白的守勢,但是冇有想到以精力數術聞名的摩柯般若門的少主,一上來竟然是這麼霸道的打法!

這向高台上空奔襲而去的業火術法矯若驚龍,高超非常,除了天火引以外不作第二種功法想,莫非炎尊堡派人來救景薄衫了?

舉手投足之間,一道陣法已經成形,禁製包裹了周遭幾百米的範圍,符君善固然是陣法大師,也顯得有些驚奇。

吳閻二老被擋了一擋,眼睜睜看著牧陽關就要登上高台,救下景薄衫。可牧陽關卻身形一頓,伸手搭在高台中間,昂首望了上去。

“艾瘋子,金鱗榜宗師,性好酒劍,為人癲狂不羈,平生保護元氏王朝而不受任何繁華,一間茅舍安身;平生愛酒卻從不貪好酒,隻圖一醉;平生從不求名,而天下儘知其名。然知其名者卻不能道其人、其事、其能,唯有瘋字長存於世。嘗謂於人曰:既知我瘋顛,何必問名位?既知我瘋顛,何必問出身?一茅齋,一杯酒,一柄劍,最後化為一掊土,世人皆知瘋名,身後長為瘋書,即如此,稱我艾瘋子,有何不成?”

並且高台下就是木料和燃油,這小我又如何敢這麼風雅地用高溫的業火術法去打擊高台的陣法?

牧陽關微微躊躇了一下,然後他看到景薄衫向他望過來,阿誰稚氣未脫的女孩淺笑著,對他果斷地搖了點頭。

“你們鬨得太大了,牧陽關。”艾瘋子拔開葫蘆的塞子,喝了一大口,“這女娃兒是個禍胎,如果你信賴我,把她交給我,我留她性命。”

他的目光緩緩掃太高台下的靈奴:“艾瘋子世外高人,平生清閒,恐怕從未曾想過這些人遭到的屈辱和虐待。他們畢生難求一餐飽飯,韶華皆葬於囚籠當中!平生為芻狗,嚐遍天下艱钜痛苦,身後白骨無人掩!那種絕望不是我能夠設想,但是卻連我這局外人也為之悲忿難平!人間的浮名或許是浮華乃至肮臟的,而我尋求的,倒是為上麵這些人找回實實在在的莊嚴與自在!”

吳聚沙響蛇鞭一抖,玄色巨蛇吐出一道暴風,和玄色龍捲撞在一起。閻眾淩第一次主動反擊,雙掌變幻出無數殘影,和牧陽關劍氣不竭抗擊。

“哈哈哈哈……”牧陽關大笑,笑聲疏朗,“鐵甲將軍夜守關,朝臣待漏五更寒。有道是向來名利不如閒,牧陽關豈是這等笨伯?”

韓少白不等符君善察看這個陣法,大喝一聲,身上出現金光,玄功威勢飆升,俄然像一枚炮彈一樣向三人衝了過來!

<!--章節內容開端-->17、內心的傷疤老是想一筆帶過或顧擺佈而言它(四)

艾瘋子搖了點頭,站在暗夜的高處,人們看不清他的臉,可那雙眼睛瑩瑩如璞玉,始終披髮著一種溫潤的光芒。

韓少白身上金光縷縷不斷,氣勢不歇,如同巍峨群山,讓人產生出難以撼動的感受。明王咒――不動如山!

如許沉重的玄功,又隱含了摩柯般若的咒法,實在是前所未見。韓少白雙目再次下垂,金光以外,手內裡的菩提珠幽幽亮起。他雙手一擺,菩提珠見風而漲,龐大的菩提珠上有黑氣堆積,變幻成“魑魅魍魎”四個字。韓少白雙手一引,黑氣堆積在他的雙手,如冥沙渺渺,森羅暗布,場上頓時就泛出幾分鬼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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