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想到畫中靈身上還藏了個大殺器。
“我冇事。”贏初弦悄悄吐了口氣,緩緩的伸開掌心。
“贏蜜斯,需求幫手嗎?”
晉文碩的聲音從內裡傳來。
他臉上仍然帶著光輝的笑容,彷彿並不是奔向地府,而是去奔赴下一場約會。
旦角鬼站在鬼門關前,衝贏初弦鞠了一躬,才朝著許思博用力的揮揮手,身形跟著鬼門關一同消逝。
畫中靈尖聲慘叫了一聲,眉心的圖騰突然化成一抹紅光,飛速襲向贏初弦!
縱使他聲音再輕,卻還是溢位了幾分輕顫。
許思博朝他慎重點頭:“好。”
她皺了皺眉,從布包裡翻出了數張去穢符握在手中,絲絲縷縷的陰氣被去穢符遣散,冰冷的掌心也規複了幾分暖意。
贏初弦諳練地召出鬼門關,房間內的溫度緩慢降落。
那抹紅光弱了幾分,卻仍然衝出重圍撲向她!
符紙與紅光相撞,在空中砰砰砰的爆炸開來。
情降、瓷娃娃、再到現在的畫中靈。
鳶鳶看到贏初弦受傷,整根繩索都瘋了。
贏初弦眉頭微皺,回想起剛纔在畫中靈額頭看到的圖騰。
許思博也衝著他笑了笑,終究捨得把視野轉移,望向贏初弦,問她:“大師,您能幫我嗎?”
她緩緩展開眼,頭一次神采徹完整底的冷了下來,咬著牙罵:“媽的,混賬!”
他們二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談好了。”
她純潔的靈氣對於畫中靈來講就是劇毒之物。
下次需得更加警省一些才行。
“下輩子,你可不能再認錯人了。”
贏初弦斂著眸,聽到了從畫中靈身材裡傳來的淒厲的貓叫聲,另有同門的哀嚎聲。
許思博下認識地伸脫手想要抓住他,人也跟著往前走了兩步,手指卻穿過了一片氛圍中。
許思博輕笑一聲,視野還是落在旦角鬼身上,捨不得從他身上挪開:“可一想到他不在身邊,我做再風趣的事,看再都雅的風景,也感覺冇甚麼意義了。”
贏初弦看向旦角鬼和許思博:“你們談好了?”
“叩叩——!”
許思博垂著眸,輕聲道:“好。”
贏初弦反應極快的取出數張符紙猛地一丟。
被這麼至邪之物灌溉,它不成妖誰成妖?!
然後抬起小腳丫,用力地往他身上踹。
在他要求時,眉心如有若無的閃現出了一個紅色的龐大圖騰。
畫中靈滿臉痛苦的哀嚎著:“我、我錯了……求你……放過我……”
晉文碩正站在走廊下,許思博跟旦角鬼十指緊扣的站在一旁,倒是冇看到那位助理的身影。
贏初弦怒極,稍稍一用力,“哢”的一聲,紅光頓時被她捏碎,消逝在六合間。
那顏料,竟然是貓血異化著玄門中人的血製作而成的極陰極邪之物!
“啊啊啊啊啊——!”
還揪起他的衣領,啪啪啪地往他臉上扇巴掌,直將畫中靈扇了個鼻青臉腫。
玄燭閣的老闆他到底想乾甚麼?!
本來白嫩的掌心現在一片青白,上邊還殘留了極重的陰氣,正纏繞著她的指尖,企圖進入她的身材,均被抵擋在外。
贏初弦試著轉動體內的靈氣,將手掌上的陰氣遣散。
可那道陰氣過於固執,遣散一絲後,立馬有一絲湧上彌補。
“看遍故國的每一處風景,對我來講吸引力確切很大。”
隻是……
也是她粗心了。
鳶鳶焦急的飄到贏初弦身邊,上躥下跳的,繩頭撥弄著她緊握的手,想要看她有冇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