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璃真聰明,酷刑逼供了這麼久應當累了吧,上麵就交給我代庖吧!”
但是青璃卻直接笑嘻嘻地對楚辭說道:“阿辭你返來的方纔好,這個男人假扮成你想要靠近我,我現在正對他酷刑逼供呢!”
沉淵:(งᵒ̌皿ᵒ̌)ง
隻是當他的目光落在床上阿誰與本身長相一模一樣的男人時,眼底劃過暗淡。
“阿璃,我們是不是應當停止下一步了。”
楚辭笑了笑,他俯身,拿起桌子上那條染血的小皮鞭。
去尼瑪的神經病吧!
真正的楚辭呈現!
此時的男人遍體鱗傷,他白淨的臉上充滿盜汗,氣若遊絲道:“我感覺我們應當趁早步入正題了。”
楚辭目光生冷,麵對男人淒楚哀怨的小眼神,他無情說道:“等你躺在手術檯上,我會和順的為你剝皮抽筋。”
彷彿從未存在過。
當初在青山醫學院,青璃透過深淵裂縫看到了半張臉皮,那半張臉與楚辭的臉一模一樣。
被青璃觸碰到傷口的頃刻,比用小皮鞭抽打的時候還要慘痛萬分。
隻不過楚辭的嘴角兩邊是密密麻麻的縫合線,而男人的臉則像一張東拚西湊拚圖,然後用手術線再縫合在一起。
他衝著青璃含混一笑,降落的嗓音挑逗道:“我的上衣要好好保藏哦!想我了便能夠睹物思人。”
打算再次失利,沉淵想要溜之大吉。
他已經多少光陰冇有受過傷了?
固然她已經大抵猜想了出來。
這一鞭子如果抽下去,怕不是直接放手人寰。
踏馬的,楚辭真的會跟這個女人私底下玩這類花腔嗎?
男人:“……”
這一次青璃的力量更大了一些,男人的身材上鮮明又呈現第二道血痕。
“丫頭,歸正我跟楚辭長得一模一樣,如果你想要換個口味的話,隨時能夠找我哦,我在第一禁地等著你。”
麵對青璃等候的眼神,他強忍著屈辱,大聲叫了出來。
這時楚辭的聲音落入青璃耳中。
說完那句話,他的身材詭異消逝在房間。
“啊——爽——”
“你…你是如何辯白出來的?”
青璃眨了眨眼睛,非常無辜地說道:“這是酒精啊,阿辭受了傷當然要用酒精消毒,不然的話身上的傷口傳染瞭如何辦?”
“阿辭忍著點哦,能夠會有點痛。”
她的語氣理所當然。
他話說到一半,喉嚨裡收回慘痛的叫聲。
青璃笑道:“阿辭跟我不消這麼客氣。”
但想到青璃會用她軟嫩的小手幫他擦拭身材,這類被辦事的感受彷彿也不錯。
青璃聳了聳肩:“連本身的男人都辯白不出來,你當我是蠢貨嗎?”
他再度思疑……楚辭真的私底下玩這麼變態嗎?
他看了一眼青璃,這個令他兩次吃悶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