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李鴻天一愣,竟冇想到這個朱明竟然另有如許的誌向。想了想,他開口道:“我家中還缺一個外事管家。如果你情願,就來幫我吧。至於邊關,你去了也白去,那邊不會要你一個來源不明的人做管事。三年內,若我看到你真的有才調,我會保舉你去西北邊關做個親隨。”
“哦?看你也不小了,貌似還是個才子,莫非你這十數年苦學都用在了書畫上?”
就在朱明還是有些不成置信的時候,李鴻天對著趕來的管事開口道:“給他在內宮外安排個住處。明天開端,他就是外事管家。至於事情轉頭我會安排,你給他找幾個能用的人。”
固然李鴻天冇有說出本身的身份,但他一身衣服豪華的不是淺顯人家穿的起的。就是他家未破敗前,也不會這麼讓他穿戴,可見李鴻天並非淺顯人家的公子。再看其身邊的兩位女子,一個比一個標緻。固然小的還未伸開,但也不難讓人看出長大後的絕色。再加上出行相隨的兩個侍衛孔武有力,就算是之前他們家的家將都趕不上,如此如何還不能證明李鴻天的不凡?
張蘊策聽到這裡才鬆了一口氣,隨即趕快開口道:“感謝少爺,小的曉得了。”
朱明聞言麵前一亮,隨即黯然了下去,但他還是將手中的書畫遞給了李鴻天。開口道:“能夠我不太合適寫書畫,但這是我獨一能保持生存的才學了。”
聽到這裡,李鴻天眉頭一皺,隨後看向落魄的朱明,躊躇了一下,開口道:“能讓我看看你的書畫麼?”
李鴻天冇好氣的看了一眼方纔跟上來的張蘊策,開口道:“好了,冇甚麼事,做我保護不消擔憂那麼多。隻要不是一些原則性的題目,我是不會懲罰你們的。”
朱明聞言神采一滯,隨後有些忸捏的開口道:“我並非冇那麼想過。隻是我此來並非貪得無厭,而是想換些川資去邊關。看看能不能在太守上麵弄個管事,對比於安坐家中,我還是想儘展胸中所學。疆場纔是我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