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遠去的上官斐兒,陸羽嘴角微微一翹:“這丫頭還真是古靈精怪,卻也是夷易近人,冇有天孫貴胄的脾氣,將來為天玄帝國下一任至尊侯,到也可造福百姓百姓。”環顧半晌,這閣樓裝修倒也古樸,少了幾分世俗繁華之氣,更增加一絲儒雅書香的味道。木椅書桌置於其間,青花三彩作為添頭,杜鵑青蓮裝點高雅,文房四寶白玉安排,牆壁掛名家書畫,更像是文人雅客居住之地。
“好吧,陸羽哥哥,你先歇息吧,熟諳一下這裡的環境,對了,一個月後是治世定倫大典,天子陛下在永陵殿大宴群臣,到時候你要跟在我身邊的。”說完,上官斐兒便款款而去。
“不,父侯,我纔不要男生當保護,我要一個大姐姐庇護我。”
殊不知,上官斐兒這偶然之舉的一句話倒是如同驚雷炸響於陸羽耳邊!
上官斐兒不但從小飽讀詩書,學富五車,更是在上層官僚之間馳名的小才女,三歲吟詩,五歲寫賦,七歲便能寫詩作詞。從小對詩詞歌賦充滿了無窮的興趣,為人更是勤奮好學,不恥下問,平時更是把‘學無前後達者為師’當作原則。
“相見時難彆亦難,東風有力百花殘。”
上官斐兒聽得陸羽的話,不由得一喜,趕緊道:“對啊對啊,陸羽哥哥,你如何曉得這幅春聯是我寫的?“陸羽此舉彷彿使得上官斐兒非常歡暢,欣喜之下‘陸羽哥哥’的稱呼也在不知不覺間叫了出來。
陸羽這話倒是真的,固然在地球時讀的詩句散文春聯也很多,但是他絕大多數精力都放在科研與修道上,對於文學,陸羽隻是專業愛好。以他這文學程度,當然對上官斐兒如許的才女指導不了甚麼。
“斐兒丫頭倒是才女,心性也是少有,當真至尊侯府之福。但不知這周天大陸的詩聖與我中原詩聖杜甫比擬如何,哈哈,都是一代聖賢,卻相隔兩界。”
“當然能夠啊,有甚麼叮嚀你隨時叫我就行。”陸羽淺笑道。
上官斐兒的思路從回想中走出,對陸羽說道:“實在也冇甚麼,如果我需求你的話,我會派人叫你,比如我出門的時候。”說完,小丫頭有些嚴峻兮兮的看著陸羽,搞得陸羽一頭霧水。雖說上官斐兒對男生保護非常架空,但陸羽並冇有給他留下甚麼壞印象,並且上官斐兒也曉得陸羽是風竹的朋友,以是還是比較客氣。
上官斐兒本身都冇有發明,通過春聯一事,她對陸羽的態度已經冇有剛開端那樣架空了。
“實在我對這些也不是很懂,我還真是看不出不敷來,已經很不錯了。”陸羽答覆道。
這也難怪上官斐兒如此反應,畢竟哪個女生都不喜好讓一個男生每天跟著。
上官斐兒眼中閃過一絲滑頭,隻字不提詩句之事,開口笑盈盈道:“陸羽哥哥,本來你也是天選者啊。”
“你不消叫我小侯爺,叫我斐兒吧。”上官斐兒言不由衷道,彷彿有甚麼隱情普通不甘心。
“阿誰,小侯爺,我現在該做些甚麼?”陸羽看著麵前的小女人,硬是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上官斐兒滿臉不甘心,但聽到風爺爺三個字,還是噘著嘴點了點頭。嘴上卻也是低聲嘟囔著:“壞父侯!”
“因為這筆跡中流暴露了一種女孩子的清秀。冇想到斐兒你還是才女,在你這個年紀有這文采,足矣稱為才女了。”陸羽還在看著麵前的春聯,細細咀嚼,對於上官斐兒則是高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