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商討已定,說話間,已經來到潭州城樓上麵。隻見那城樓上頭大宋旗號飄蕩,巨型弓弩遍及四角,城樓上站滿了官兵。
話音未落,隻見四顆人頭接連從城樓上摔落下來,“砰”“砰”“砰”“砰”砸在崔辭的馬車周邊,如西瓜一樣摔得稀碎。
李繼隆聽了,嘲笑了一聲,道:“又是從東京汴梁來的?”
崔辭道:“當然。此戰關頭,如果輸了,遼國就能長驅直入,直搗東京汴梁。乾坤圖繢怕是蕭太後最後的殺手鐧。”
那副將將手一擺,扭頭就走:“不消跟我說,見了將軍,自有分曉!瞥見剛纔摔下城樓的那四小我頭了麼?哼!”
這當口,城下緩緩駛來了一騎快馬和一輛油黑馬車。天已有亮光,崔辭四人眼見麵前就是潭州城,放緩了行進速率。他們想到即將見到名將李繼隆,內心嚴峻又衝動。
崔辭腳邊滾過一顆稀爛的人頭,那人頭的眸子口舌都崩了出來,如玩偶娃娃普通。崔辭嚇得“哇”的大呼一聲,今後連退數十步。
“這個變態!”陳安嘲笑一聲,擺出了昔日教主的姿勢,傲然道:“他的打算都押在遼宋和談的砝碼上,可惜現在大遼勢如破竹,蕭太後怎肯和談。真宗禦駕親征,也不是鬨著玩的。”李曖皺眉瞅了他一眼,陳安當即謙遜的放動手臂,又衝她奉迎的笑笑。
那巡查兵得令,跑到城樓豁口,目睹那四人連同馬車還在原處等著,便衝他們喊道:“李將軍命你們上來!”
耶律述騎在頓時,側身與崔辭說著話:“我身份敏感,過會兒見了李將軍,我不便出頭了。大人,你與他交代吧。你得要提示他乾坤圖繢的事情,讓他務必防備以免有人混入城裡安插火藥。”
“不會!”陳安聞言,俄然探出腦袋,“如果大家得了乾坤圖繢就會利用,那麼未免太低估亦思馬因的聰明瞭。我跟周伯研討了整整一年,才參透此中機妙。就算鄭萍把乾坤圖繢交給遼人,冇有我或周伯,他們也不會用。”
入了城來,早有一名副將冷著臉站在那邊等著了。一早軍中鬨過那前一發的三男一女以後,現在統統人對崔辭一行都是虎視眈眈,橫眉冷對。
李曖見他態度不善,不爽道:“那四小我頭跟我們有甚麼乾係?”
耶律述歎了口氣,道:“這很難說,戰時竄改隻在瞬息之間。蕭太後情願不肯意乞降,成敗皆在潭州一戰。她是個務實的人,李繼隆若能守住城池,遼軍久攻不下,她必定乞降。”
陳安道:“冇錯,隻要他們需求利用乾坤圖繢,周伯就必然會來。”
李曖探出腦袋,問道:“如何?你們感覺鄭萍連蕭太後也要一併炸死?我覺得他隻是大宋的叛徒罷了。”她冷不丁與陳安對視了一眼,陳安奉迎的朝她笑笑,李曖皺眉,敏捷移開了視野。
那巡查兵道:“冇錯!說是千裡迢迢特來投奔的。”
那巡查兵內心悄悄嘲笑,命人將城門板緩緩放了下來,讓崔辭四人通過。
崔辭抬頭歎道:“嗬!好威風,不愧是我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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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趣!”李繼隆抱著雙臂,冷聲道:“帶他們上來吧!”
“這如何回事?李繼隆如何殺了人直接丟下城樓,砸了人可如何得了?”陳安忿忿不平的從馬車裡跳下。
李曖道:“我們是從東京汴梁來的,特來投奔李將軍,助他守城一臂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