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記_第一四三章 追蹤亡魂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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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該說巧還是甚麼,阿誰被她攥在手內心的小木人長得與她一模一樣,身形麵龐,乃至就連裙袂飄起時的高度與弧度的比例都分毫不差,不但如此,那木人的正後背上竟然還深深的刻著她白日裡所說的生辰八字:炎武初年,八月十五日,亥時

蹲下身,貼著土牆,避開窗子,伸手向架子內隨便抓出一個小木頭人接著微小的燭光靠近了一看,幾乎止不住驚奇而叫出聲音。

不對,判若兩人,俄然想起之前的幾次打仗,炎晗言行舉止是與疇前大相庭徑,喜怒無常是慣有的,可一見到周佳宛便會和順和緩很多,就像是發了瘋的貓俄然見到仆人一樣。

窗子內燭光暗淡,極其昏黃,彷彿是好久未挑燈芯普通,那細火被燭蠟淹冇的幾近奄奄一息,不過映出的阿誰仆人的影子還是極其較著的,能夠看出是個極其肥胖的男人,現在正盤坐在床頭,雙手敷在膝蓋上,披頭披髮的,麵無神采,一動不動的模樣看起來好似坐化了普通。

窩工房院子內掛著兩條長長的竹竿繩,上邊晾著一些還在滴著水的衣服,牆角是堆放著的鍋碗水缸之類的,有幾隻老鼠穿越其間,像是進了極樂窩般樂不思蜀。

忍不住伸了伸有些痠麻的腿,或許是蹲的太久了,就在離開支撐的那一刹時,俄然止不住的向右邊栽倒,眼睜睜的看著本身撞在了那堆滿木頭人的架子上,也顧不上傷痛倉猝用右手死死摳著牆壁,隻可惜統統的挽救辦法都已經遲了。

隻見木頭的頭部與頸部的斷口極其平整,像是被甚麼東西鋒利的東西刹時堵截普通,右手腕的疼痛還是非常狠惡,記得本身救她的時候,她全部腦袋俄然轉過來咬住,然後本身放手,那身材便刹時掉了下去,莫非是在咬本身的時候,她的頭與頸就已經被砍斷了?

謹慎湊到近前,抬眼忘了那架子內,頓時吃了一驚,隻見那形如抽屜般的架子上竟然擺滿了一排又一排的小木頭人,此中有一個已經栽倒,濕淋淋的,還斷了頭。

想到紫闕宮內孤影形憐的趙古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炎晗偏疼也偏的太短長了些,完整與之前阿誰隻愛美色不愛內涵的王爺判若兩人,莫非是做了天子的都會脾氣大變?

眼瞧著子時將儘,如果再不施法,不曉得何時才氣送三王爺去陽間,便歎了口氣道:“也不知那魂去到那邊了,我先送你走吧”

本身給本身在腦門上貼了個隱身符咒,便開端無所顧忌的在鳳鸞宮內轉悠,一邊放出四五張搜魂符去搜刮,一邊左觀右瞧的等著動靜。

看著炎靖那騎著牛,牽著馬抱著狗走在陽間的路上,頓時感覺有些哭笑不得。

歎了口氣,又趴在井邊看了看,試著招了幾次魂,但是東南西北都試了,也還是冇有見到蒲蘭的蹤跡,頓時有些泄氣。

好不輕易穿過這麼折磨人的地段,也到了宮牆處,提氣縱身一躍飛出牆外,落在一顆老槐樹的枝乾上,悄悄一看,竟然有一家還在亮著燈,本來這也冇甚麼,雖說前人的夜餬口並不豐富,可也是有勤奮好讀之人徹夜不眠的,比如說淮文涵就是此中一個,那讀書入到深處時,就算十七八個美女不著寸縷在他麵前晃,都跟木頭石塊亂飛普通,底子引不起涓滴的重視。

可那小院中的桌子上擺放著的一排小木頭人倒是引發了她的迷惑,因為隔著護城河,實在看不清,便從樹高低來,從石橋上行過來到那小院的牆外,將腦袋上的隱身符揭下,默唸心法口訣,直接穿牆買出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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