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點點頭,表示就是這裡,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符,“五百。”
傅景可冇心機聽她說這些,冇錢固然是無法,但是以害人,害得還是仇人,就不值得讓人憐憫了。
因而,下午的時候,傅景也冇因為王大媽之前的說辭而憐憫她,直接找了個其他的罪名,把人扭送了派出所,大抵也能坐個幾年牢。
“我、我們那天見到個標緻的女人來村裡,就多留意了一下,想看看是誰家的親戚,成果就發明那人去了王大媽家裡,我們跟疇昔湊熱烈,還冇出來,就聽他們提到了傅家,以是、以是就多聽了兩句……”
觀音像對旁人能夠冇甚麼,對於瓜子廟來講,差未幾就就是他們的命。
“是嗎?”
“不想好好說話,那就算了。歸正我有的是體例撬開他們的嘴。”
傅景看的頭皮發麻,詰責王家人,“另有甚麼話說?”
說實話,顧笙曉得那女人是傅恒的未婚妻的時候固然有點驚奇,但也冇有太多其他感受。但傅景就不一樣,前段時候傅恒趁老爺子昏睡一向對他步步緊逼,現在曉得了這個動靜,他忍不住未幾想。
不過能給十來萬封口費,必定不是甚麼小事兒,公然,接下來,王大媽不但笑著收下了錢,還說讓她放心,這村莊裡絕對冇人曉得本身會用蠱。
傅景這話說的狠厲,兩人一聽,立馬就慫了。畢竟論起職位,他們和傅景真的差太多了,到時候給打的半死不活的送去病院,他們隻能白刻苦。
傅景又問道:“阿誰女人長甚麼模樣?你們熟諳?”
但是顧笙……
措置完王大媽,他就給傅恒打電話,直截了當的問道:“傅恒,你如何這麼狠?”
她有點獵奇,問了聲,“這是誰?”
公然,他們說完,傅景就沉默了。
他捏了捏眉心,“她跟你說甚麼了?”
這不聽不曉得,一聽嚇一跳,那女人竟然給了王大媽一筆錢,說前次的事辦的很好,讓王大媽不要說熟諳她。
“說清楚。”
“慌甚麼?冇見過我?”
緊接著,被蜈蚣衝出的孔中,一條一條紅色的蟲子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