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錯愕,指著楚驚月道:“可,可她本來是個傻子,如何會救人?”
聞人肆冷眼一掃,“母親,她是兒子的拯救仇人。”
天道用雷劫辛辛苦苦劈出來的十四字,既是指引她尋得真身的線索,也是天道贈與她的寶貝。
“滾蛋。”楚驚月脾氣暴躁,修無情道者本就不在乎殺生。
“太夫人,吉時將過,若再不可三拜怕是這婚便在陰司內做不得數了。”
“再拜陰司地府!”
但是令她不測的是,棺中之人竟然還活著。
抹著白臉的婦人催促一句,太夫人來不及做他想,倉猝說道:“快!按著她持續拜堂!”
都城各處暴風四起,王府靈堂紅白綢緞被撕扯著,紙人吹倒在地,一旁穿白麻服的太夫人驚聲尖叫,“快把陰差扶起來!”
“大膽!快來人拉開她!”
劍眉鳳眸透著涼薄寡情,偏姣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若換成旁的時候,她定會拿壺酒邊看邊撩,可眼下卻不可。
堂內更是一側紅燭高照,一側白蠟明滅。
有人驚叫一聲,太夫人也是扶著棺驚駭的打量著楚驚月。
“新娘抱靈位,一叩首!”
按著女子的嬤嬤再次用力,可此次她竟然是如何也按不下去。
明月高懸,夜幕無邊。
方纔囊括而來的烏雲悄悄間散開,一縷月光撒在堂內倒在棺前女子身上。
可她麵前的兒子,隻是看起來衰弱了一點。
詭異的是,一側白蠟倒地,白綢掛斷,而另一側紅燭騰躍,喜綢靜垂。
楚驚月目光沉沉的盯著棺中出來的人。
就在統統人平複表情籌辦清算麵前亂攤子的時候,棺前的女子俄然動了動。
若想活命飛昇,真身與命寶缺一不成。
天道為她留下一句話,指引她尋真身。
“六合玄宗、萬氣本根;借勢太陰、證吾神通。”
就在世人被她驚嚇到統統人都看著她時,她扭頭撞向了棺材。
楚家送來的清楚是個傻子,但麵前人哪另有瘋顛模樣?
她搖擺著起家,額頭的血跡印在棺材前大大的紅色“奠”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