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淑瑤佯裝深思了一會兒,問道:“陳長老,這件事你如何看?趙長老他又如何看?”
“破軍久不在江湖上露麵,是生是死還很難說,即使殺了葉初華,他也一定曉得是我玄武宗所為,此事部屬自會做得潔淨利落。
“出去吧!”陸淑瑤挺了挺胸脯,沉聲隧道。
她能坐上玄武宗掌門的位子,還很多謝陳進。那天大殿上,陳進為了奉迎周卿苒,乾脆就保舉了她來做這個掌門,這個建議,讓陸淑瑤也很吃驚,她雖在名義上是周卿苒的門徒,但周卿苒早就分開了玄武宗,她與玄武宗能夠說冇有甚麼乾係,陳進竟然保舉她來當掌門,更讓她想不通的是,當時大殿當中有那麼多長老,竟然冇有一人出口反對。
“哦?此話怎說?”陸淑瑤微微一笑,這陳進的馬屁的確拍得不錯,難怪當初許元宗會重用他。不過,明顯這陳進與趙延慶之間彷彿分歧,他的話不能全信。
“趙長老說掌門來源不明,又說掌門不敢以真臉孔示人,還說掌門原不是本門弟子,是靠……是靠大長老才當上這掌門的。”陳進一字一頓隧道。
“但說無妨。”陸淑瑤道。
陸淑瑤掃了陳進一眼,心道:“那趙延慶應當有些本領,不然,以他的脾氣又怎會有那麼大的聲望?師父也對我說過,這個陳進論本領也是有的,隻是下作了點,明天看來還真是這般。這陳進清楚是在教唆我,想拿我當刀使,看來,他實在心中也不是很服我。
“趙延慶?”陳進搖點頭道,“他會有甚麼定見?這些光陰,我傳聞這趙延慶彷彿對掌門有些不滿。”
“哈哈哈哈,”玄武大殿中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冇想到我陸淑瑤,也能有明天,也能成為玄武宗的掌門。”
甚麼王謝仙宗,本來都是一丘之貉,人哪,都是一樣。
“部屬不敢說!”陳進急道。
陸淑瑤不置可否,又問道:“趙長老呢,可有甚麼定見?”
空蕩蕩的玄武大殿中,隻要陸淑瑤一人端坐在大殿正中的掌門金榻上。本來的玄武大殿中冇有這掌門金榻的,隻要幾張蒲團,陸淑瑤嫌不敷氣度,特地命人打造了這金榻,鑲金嵌玉,精雕細琢,然後鋪上上好的外相綢緞,有了這精彩的金榻,玄武大殿顯得華貴了很多。
要坐穩這掌門的位子真也不是件輕易的事情,不成,我也得攙扶幾個親信,不然,當呼延教主的傀儡倒也罷了,誰叫他是魔教教主,我師父的爺爺呢?我爭紮不得,如果再被這幾位長老當傻子使喚,也未免太憋屈了些,這掌門還不如不做。”
當然,大長老與掌門心腸仁慈,不肯傷她性命,那無妨先磨磨她的銳氣,現在破軍了無動靜,葉初華惶惑如喪家之犬,隻要掌門門施恩給她,不怕降服不了她,納為己用。”陳進揣摩著陸淑瑤的情意,謹慎翼翼地答覆道。
陳進貓著身子謹慎翼翼走進殿來,離陸淑瑤另有十餘丈外便愣住了腳步,躬著背道:“恭祝掌門萬壽無疆,部屬陳進,啟奏掌門,不知掌門籌算如何措置那葉初華?”
這個新掌門他並不體味,不太謹慎阿諛,然後好好做事總不會錯,畢竟,擁立的首功在那邊,這個新掌門隻要稍通情麵,就應當曉得,現在這類環境該重用誰。
“掌門既然叮嚀部屬,部屬自不敢不從,部屬這便說了。”陳進偷看了陸淑瑤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