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聽得胡塗,暗道:“此人說話顛三倒四,你不就是明月,又怎來了個門徒明月?莫非石中軒、長生另有這狐妖三人就是為討要她門徒而來?”
次日淩晨,長生、石中軒與大明月三人,一齊飛往玄武峰。
想了想,長生又道:“明月姨,事不體貼,體貼則亂,明天你就留在這裡等信便成,小子包管將明月帶返來。”
大明月心中稍安,又急道:“我怎可不去?明月但是我的門徒呀!”
趙孟傑很慎重隧道:“聽我那朋友說,許元宗那廝抱怨冇有一件天妖狐狸皮做成的大氅,顯不出玄武宗的氣度;還說比來玄武峰要接待各派的掌門,卻差一味主菜,恰好這隻狐狸奉上門來,天妖的肉可不是那麼輕易獲得,嘖嘖,大補呀,這不是天意又是甚麼?”
玄武大殿中的氛圍俄然冷了很多。
長生眼中一亮,明白了石中軒的意義。
殿外有弟子大聲報出三人的名號,殿中一陣騷動,許元宗帶著一群人迎了出來,一番客氣後,將長生三人迎入殿中。
玄武峰鎮守廟門的弟子應當早就獲得動靜,冇有感到不測,也冇有禁止三人,有人直接將長生三人帶到玄武大殿前。
大明月急道:“他們要將我家小明月如何?”
許元宗嗬嗬笑道:“明月大師莫急,明月女人前幾日的確來我玄武宗做客,我許元宗也算生殷勤好客之人,又怎會難堪她,隻是明月女人好動不好靜,現在不知又到那裡去遊山玩水去了,我這就叮嚀弟子去尋覓。”
大明月不明白此中的樞紐,常日裡,世人說話中,都是以玄武峰代指許元宗掌管的玄武宗,而江湖中則是以東、西玄武宗來辨彆蒼溟山中的玄武宗與玄武峰上的玄武宗。之前小明月雖對她提過玄武宗的事,但以她細緻的性子,此事又與她狐族冇甚麼乾係,聽過便如耳邊風吹過,隻曉得個大抵,細節全忘得乾清乾淨。
大明月道:“不成,這般我更要去,你們怕我說錯話,最多我不說話便是了。”
聽了大明月這話,世人哈哈大笑起來,趙孟傑清楚是打趣之語,戲弄大明月,冇推測這大明月卻真的當真起來。
長生也有些笑意,一把拉開趙孟傑,道:“明月姨,莫聽他胡說,明月既然被玄武峰拿住,便冇有性命之憂,玄武峰曉得我與明月的乾係,不會難堪她,最多拿她做一些文章,你不消擔憂。”
世人又商討了一番,直到月上枝頭之時方纔議定。
長生慎重隧道:“聖教主說的那裡話,玄武宗現在在蒼溟山,聖教首要去,我想,玉兒姐必定會掃地相迎,哪有甚麼不讓之理。”
此時聽世人的言語,彷彿這玄武峰也自稱為玄武宗,並且還與韓玉兒所掌控的玄武宗為這名字另有爭論,大明月不由得大奇,脫口道:“擺佈是個名字,又有甚麼要緊?大不了換一個。我家的明月在那裡?快將她放出來。”又衝著許元宗呲牙道:“你是這裡的仆人吧,快將我乖徒兒放了,不然,本天妖一口吞了你。”
長生入了殿,正見殿中西廂首坐坐著一人,巍然不動,不屑地掃了長生三人一眼,隻是品茶,卻不理睬他們。長生不由得一呆,暗道:“此人怎會在此?”
那人虎著臉道:“如何當得起‘教主’二字?聖某已經被幾位逼出了聖火殿,莫非還不肯罷休?竟然追到玄武宗來了,各位不覺著過份麼?莫非連玄武宗也不準我來?”此人恰是原聖火殿的教主聖世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