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員外急道:“神仙但要甚麼,儘管叮嚀!”
長生笑道:“貧道在山中修行多年,身上的衣物早已襤褸不堪,還望能討要幾件衣物。不需華貴,隻需合體便可。另有,貧道籌算在人間曆練一段光陰,可惜囊中羞怯,須向員外討些川資,不需多,百兩紋銀充足了。”
長生笑道:“斬不竭俗緣,又談甚麼修行?並且這裡也不是修行的好處所。”
長生搖點頭道:“不是貧道收他為徒,是一名道行深厚的道友要收他為徒,員外存候心,那人是王謝樸重的高人,不是甚麼奸邪之輩,貧道欠她些情麵,承諾過給她找個資質出眾的好門徒,恰好藉著公子這機遇了結這樁苦衷。
長生這才吐了口氣,收了功法,此時已經是第二每入夜之時。
長生笑道:“貧道要你的產業做甚?貧道此事,毫不強求,是否同意,全在你與公子的誌願。
長生又朝穆員外兩邊的仆人侍女看了看,道:“穆員外,貧道另有話要暗裡與員外說。”
做完這些,長生又解開穆安的穴道,探脫手去抵住穆安的後背,緩緩輸入真元,替穆安清算經脈,溫養五臟六腑,穆安的那些傷,對長生不算事,不過,穆安畢竟是凡骨肉胎,能接受得真元極其有限,長生足足花去了六七個時候,才讓穆安體內的傷勢逐步愈和,神采也漸漸紅潤起來。
長生先封住了穆安的穴道,讓穆安轉動不得,又取出一顆仙草,放在穆安的鼻子前,暗中驅動真元,將仙草披髮的靈氣,逼入到穆安體內,感遭到了這股靈氣,那混元金蠱俄然一動,急不成耐吞噬著這股靈氣,更順著這股靈氣透出去的路子爬了過來,未幾時,便從鼻孔裡鑽了出來。
緩了緩,長生又道:“有兩件事,還須事前申明,其一,修行是一件非常古板,非常艱钜的事情,並非隻要資質好便成的,公子可受得了這苦,你又是否捨得他受這番苦?
其二,山中無甲子,寒儘不知年,修行之人一次閉關,便是以數十年計,此來路途悠遠,若無小成,返來一趟也不輕易,公子若隨我去拜師,他甚麼時候能返來,在你有生之年能不能再見到他,都是未知之數,你真捨得他拜彆麼?”
穆員外明白長生的意義,屏退了下人,隻剩下他兩人和甜睡的穆安,問道:“不知仙長有何事要叮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