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山三隱互換了一下眼色,青袍大漢厲聲喝問道:“你究竟是何人?冒充玄武峰來人意欲何為?”
長生見三人出來,倉猝站起,正要說話,卻見那披髮的大漢怒聲喝道:“許元宗他是甚麼意義?此次竟派一個築基境的小輩來教唆某家,莫非玄武峰就這般小窺我等?”
兩名弟子皺了皺眉頭,相互看了一眼,一名弟子道:“且稍等,我這便去稟報!”說罷便往莊內奔去。
明月插嘴道:“那些傢夥,狼心狗肺,翻臉不認人,還理他們做甚麼?你救了他們的命,又籌算給了他們那麼多好東西,甚麼情也該還清了。”
披髮大漢怒喝道:“如此戲弄某家,就不怕某家殺了你?”一股淩厲的殺意透了過來,明月被壓得神采慘白,捏緊了小拳頭,隨時籌辦冒死。
“哦,說說看,我倒要看看那幾個苟延殘喘之人有何短長能夠說動我等!”何必知不動聲色,淡淡隧道。
長生施禮道:“兩位道友,可否通稟一聲三位莊主,就說玄武宗故交長生來訪,有話與三位莊主說。”
長生笑道:“前輩談笑了,修行之人,道心堅固,又豈是幾句巧語能夠打動得了的?小子即使有此心,也不敢班門弄斧。小子此來,也隻是說些短長,說些油滑,如何定奪,三位前輩自有設法,小子又怎敢強求?”
長生笑道:“莫急,莫急,越是蕭瑟,越好!”
長生心中有了其他動機,拉著小猴兒分開了百曉樓,小猴兒奇道:“我瞧那兩人,賊眉鼠眼,不像是好人,問他們那些做甚麼?又為何將我們拉出來,莫非我們不消去三聖宮了麼?”
為首的青袍大漢,瞪了那披髮大漢一眼,喝道:“三弟,你休要多言,許元宗這般做,必有其事理!”言外之意,是要長生做出解釋。說罷,三人大大咧咧在東測坐下。
長生略一考慮,將洛神、破幻和小猴兒留在一邊,與明月交代了幾句,兩人來到莊前。
青袍大漢凝睇長生很久,長生怡然不懼。
賀州位於一片平原之上,四周冇有幾座山,堯山便是此中之一。堯山不高,不大,也不險,長生五人未幾時便找到了堯山三模糊居的三聖莊。
正說話間,從後堂轉出三名彪形大漢,為首的黑髮白髮參半,用一隻碧玉冠束住頭髮,身穿淡青色長袍,雙目中精光明滅,炯炯有神,氣勢不凡。接著轉出的是一名白袍男人,白玉冠束髮,形貌非常儒雅,舉止間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煞氣。第三位出來的,滿頭黃髮,披垂著髮髻,隻用一隻紫金抹額束住頭髮,身穿紫黑袍,滿臉虯髯,神情凶暴。
長生兩人,跟著那名弟子,進了院子,在大廳西側坐下,那弟子又命丫環下人奉上茶水,道:“兩位莫急,稍等半晌,三位莊主正有急事,稍後便到。”說罷回身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