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路驚天抱手道:“本來是長生道友,既然道友對這把寶刀有興趣,我等便做個順水情麵,就將這把寶刀送於道友吧!”
那四人悄悄撇嘴,心道:“隻不過一把法器?你手上的法器很多嗎?極品法器很多嗎?大師兄手上也就一把上品法器,還是曆儘傷害才奪得的,不曉得是哪一宗的小子,好大的口氣!”
“明月?”長生詫道。
山神廟中,四名大漢手持著各種法器,正圍住一名梳著雙平髻的白衣少女,那白衣少女雙手握著一把大刀,刀身要比淺顯的刀要寬出一倍不足,長度也多出一半,金光閃閃,不下於小半塊門板,模樣倒是非常嚇人。這不恰是長生丟掉的那把大刀嗎?長生微微一笑。
“你開口,”路驚天瞪了他一眼,又朝長生陪笑道,“道兄如有空,今後無妨來我雪雁宗坐坐,我雪雁宗必掃道相迎。”
四周必然還埋冇著其他妙手,不然,即便那飛刀是極品法器,憑這小子,也決計難以斬斷中品法器。
長生不忍,心念一動,幽雀飛出,“叮”的一聲,正刺在那柄長劍之上,將那柄長劍斬為兩段,一柄中品法器就這般毀了。
看他修為,纔不過是初入凝神境,這般手筆,又豈會隻是一個散修,我都隻要一柄上品法器,那把飛刀,我看不出深淺,能夠也是極品法器,此人定是哪一家大派或大世家派出來源練的後輩,來頭不小。
“併肩子,上!”彆的三人見單靠築基前期的大漢拿不下那白衣少女,各自祭起法器,顯出道痕,朝那白衣少女撲殺了疇昔。
白衣少女退了一步,麵露懼色,從懷裡取出一個乾坤袋,遞了出去,怯生生隧道:“這個小布袋也挺標緻,不如我把這小布袋給你們,你們放過我吧!”
那白衣少女緊抱著大刀,警戒地望著長生,問道:“你是好人,還是好人?”
長生笑而不語。
白衣少女聳了聳鼻子,彷彿很委曲,道:“你們太不講理了,這刀明顯是我先撿到的,天然是我的,你們搶走那標緻的戒指不說,還弄斷了我的寶劍,現在還要搶我的寶刀,太不講理了!”
現在他已經能夠驅物飛翔,不過對神識耗損頗大,不趕時候,長生並不肯意浪費心識,並且此地與山神廟相隔也不遠,才四五裡路。
“是我的!”白衣少女後退了一步,將刀抱得更緊。
那四人怎會看上那乾坤袋,築基前期的大漢冷冷地哼了一聲,喝道:“你給還是不給!”
“這小女人也不簡樸!”長生暗道。
築起前期的大漢嘲笑一聲,背後現出巨狼嘯月,又將一隻飛爪扔到天上,刹時化作一隻巨狼,吼怒著朝白衣少女撲了疇昔,那少女向後退了一步,揮動大刀,劈向那巨狼,一隻虎頭從大刀中撲了出來,朝巨狼一聲吼怒,一股澎湃的虎威,硬生生將巨狼震出數丈以外。
一名築基中期的黑胖的大漢,手中法訣一變,懸在空中的長劍化做一道長芒,朝那白衣少女的脖頸刺去,白衣少女幫手忙腳亂地抵擋哪三人,明顯冇有防備,躲閃抵擋都不及了,目睹就要香消玉殞,死於非命。
四名大漢一愕,哈哈大笑起來,行走江湖,如果在人多之處也就罷了,在深山野林、偏僻之地,誰個還去講理,這小妞明顯是個剛出茅廬的雛。
“你如何知……”白衣少女眸子一轉,改口道,“不是,我師父就在前麵,我師父好短長,赤牙也不是敵手,一個能夠打七八十……七八百……七八千——隻嘯天犬,一口氣能吃一千隻大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