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宗那邊的事情,你不必擔憂,斷水也何如不了我。”
“這個小猴兒!”長生想了想,決定也去南海一趟,一則,如當代道越來越亂,誰也不知又會產生甚麼事情,長生不太放心小猴兒;再則,袁依依既然來了,估摸不久,斷水也該趕來了,紙裡包不住火,即便她猜不到袁依依是混在玄武宗弟子中過來的,也能猜到,袁依依必然會來找長生。
想到這裡,長生與袁依依便去找掌門蘇無怨,蘇無怨也覺著這事又好氣又好笑,道:“去吧,路上謹慎點,每到一地,先與我玄劍宗的弟子聯絡,如有甚麼事情,就來告訴我。
長生皺皺眉頭,道:“這話可不是前輩說了就算,我與依依,是我們倆人的事,與彆人可無關!”
比擬於之前的武陽城,現在的武陽城有些式微,修行者之間的爭鬥,終究通報到了凡俗人身上,武陽城周邊產生了數次範圍較大的兵變,固然終究還是被安定了,但武陽城的元氣卻被傷得不輕。
長生奇特,與袁依依稍一籌議,便轉道去了武陽城。
長生與袁依依纔在鐵劍峰上歇息了一天,便又下山朝南海去了,才分開玄劍宗十來天,便有玄劍宗弟子傳來動靜,申明月有要事找他,在碧庭山桃源鎮等他。
現在,石中軒究竟是打的甚麼算盤?仇千寇死了,能夠說是為了崑崙宗而死的,若說他有甚麼詭計,實在是說不通,反倒是石中軒之前的那些說辭,令人非常思疑。這些都讓長生百思不得其解,又哪來的心機對付斷水,更何況,斷水又豈是一個對付得來的人?
“你不要不知好歹!”斷水沉著臉道,“依依是誰,你又算甚麼東西,你有甚麼資格配得上依依?你若真是為依依好,早些分開依依,哼哼,你對依依的心機,彆人看不清,莫非我還看不清麼?你不過是把依依當作是擋箭牌,你與魔教必然有甚麼見不得人的乾係。
“臭小子,你這是甚麼態度?”斷水勃然大怒,一掌將茶幾拍碎。
斷水哼了一聲,道:“曉得就好,今後,你不準再找依依,聽清了冇有?”
“嘰嘰喳喳我托給了一名同門,你熟諳的,她叫羅玉環。”袁依依笑道。
長生想了想,道:“應當是與依依有關吧!”
望著長生的背影,斷水神采烏青,揚起了手,手背上青筋躥動,但畢竟還是冇有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