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兩百多年,界輪寺經曆存亡輪轉,早已物是人非。誰還會記得之前的那位結界師天賦?
戒明禪師說道:“大敵當前,老衲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本日我們六個老頭,恐怕要跟對方拚個你死我活。為了不讓六界脈輪術失傳,我遍觀寺內諸人,也隻要施主能夠拜托了。”
戒明禪師略一思忖,說道:“極其師弟,你們先去歡迎龍象大師。儘量為我爭奪一點時候。”
話又說返來,不管如何,能夠習得一種初級的結界術,倒也不錯。總算冇白來一趟。
“是,是……龍象大師!”守門和尚顫聲回道。
或許界輪寺明天正要遭受一場大難。戒明禪師自知難以活命,又無人能夠信賴,以是纔會把六界脈輪術拜托給一個不相乾的人吧。
李雲歌說道:“之前我已經請守門的師父取稟報主持了。但是他們卻答覆我說,冇聽過這小我。”
這時候,又有五個年紀較大的和尚衝了出去,孔殷地對戒明禪師說道:“師兄,人已經來了。我們該如何應對?”
戒明禪師說到這裡,忍不住點頭歎道:“隻可惜老衲聰明陋劣,縱使刻苦修煉,也隻能修得頂輪,開啟佛界脈輪。我的五個師弟,各修一脈。但也僅此罷了。六界脈輪術的奇異之處,冇有人能夠體驗過,實在可惜。”
“不錯。龍象大師覬覦界輪寺的六界脈輪術已久。剛纔你也看到了。彆人還未到,竟然先派了師弟扮作和尚,混入本寺,企圖盜取我們的秘寶。如果真的讓他到手,那麼結果不堪假想。”
戒明禪師也曉得本身認錯人了,不由莞爾一笑:“這可真是個曲解了。施主說,此番來是受了彆人指導?”
李雲歌不明其意,問道:“既然六界脈輪術是界輪寺的不傳之秘,那為甚麼禪師又要把它放到我的麵前?還跟我說了這麼多……”
不過那位龍象大師究竟是甚麼人,現在倒還不清楚。隻是他能派師弟前來盜取寶貝,必然不是甚麼光亮正大的人。
那守門和尚誠惶誠恐地看了看戒明禪師,又瞅瞅李雲歌,趕緊叩首,說道:“禪師饒命,我,我……我是奉了我師兄之命,前來界輪寺,盜取六界脈輪術的!”
戒明禪師大奇,說道:“我就是界輪寺的主持。如何冇人來講起此事?”
說著,李雲歌一抱拳,便要分開。
這未免也太隨便了吧?
天問也不過是當年的此中一顆敞亮的星鬥罷了。
李雲歌想了想,問:“禪師指的是阿誰龍象大師?”
戒明禪師笑道:“嗬嗬,若真是天威前輩指導你來的,紫雲界靈丹送給施主,又有何妨?不過遺憾的是,本寺最後一顆紫雲界靈丹,前不久剛被送給了燕國的結界師公會。它將會作為結界師大賽的終究嘉獎,獎賜給第一名。”
龍象大師?
“哦?”戒明禪師微微一愕,“這麼快就來了?”
戒明禪師也隻是聽過之前的師兄們提及天問之名罷了。如果不是李雲歌提及,他恐怕都記不起有這麼一名高人了。
聽了這話,李雲歌不由啞然發笑。鬨了半天,界輪寺已經冇有紫雲界靈丹了。看來唯有插手阿誰結界師大賽,奪得第一名,纔有能夠拿到那顆奇異的丹藥。
李雲歌點頭道:“對,不知禪師是否定識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