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雨時坐在了緊挨主位的椅子上。固超一屁股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生果就開端吃。黑五神采淡然,目不斜視,封義遠是個留著山羊鬍的精瘦男人,善用一對判官筆,是來自河東路的豪傑,對於固超的行動他輕聲嘲笑,不肯普通見地。肖虎年紀最輕,氣血方剛,一身十三太保橫練的工夫,早就看固超不紮眼了,冷哂道:“固堂主,你的椅子夠大麼,坐的舒暢麼?”固超剝開一粒花生,斜瞥著他道:“舒暢呀,你問這個乾甚麼。”肖虎淺笑道:“我見固堂主的屁股撅那麼高,這才擔憂問問。”黑五和封義遠都莞爾一笑,都知肖虎把他的臉比成了屁股,固超公然變色道:“肖堂主開打趣也要有個限度,免得傷了和藹,結果嚴峻。”肖虎毫不害怕的看著他道:“倒不知是誰整天在傷和藹,結果如何嚴峻,還請固堂主示下。”固超正要發狠話,雷震從內堂轉了出來,笑道:“看來你們精力多餘,另有閒情吵架,這我就放心了。”五人忙起家施禮。
來者卻不是林慧慧,而是幫主大寨的一名流兵,兵士施禮道:“雷幫主請大師到聚義廳議事,部屬特來告訴副幫主。”朱雨時道了聲“曉得了。”和那名流兵一起趕往聚義廳,他在路上問道:“這麼晚了,幫主有何事籌議?”那兵士道:“這部屬就不得而知了,隻知幫主看過一封信後大笑了起來,隨後就叮嚀我們來告訴各位首級了。”朱雨時點了點頭,心想必然產生了甚麼大事。
前半年朱雨時忙著辦理新交割的城鎮,後半年閒了下來,每天朝九晚五的練功,不管盛暑寒冬,颳風下雨從不間斷,犯懶時就會想到身陷洛陽皇宮的祝芷蕊,頓時生出無窮力量。
雷震也笑道:“我也想聽聽五哥的高論。”黑五道:“我之前是個買賣人,統統以好處為標準,誰能給的好處大我就跟誰合作,我以為現在應當按兵不動,坐看鷸蚌相爭,齊勝則幫齊,宋勝則幫宋,關頭看第一仗的成敗,目光要準,下注要狠,如果下注太晚,贏家會感覺我們是牆頭草,兩邊都不奉迎。”雷震撫掌笑道:“說得好,五哥拿做買賣和打賭來解釋真是恰到好處,我也是這般設法,傅兄又有何高見呢?”朱雨時道:“我也同意五哥的定見,題目是猜到贏家後該如何下注?我們的本錢又在那裡?如何獲得我們的好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