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是江飛燕再固執也架不住無停止的抽打,這時也昏倒了疇昔。揮鞭的壯漢累的大汗淋淋,不住的喘著粗氣。完顏兀朮見二人始終不吭一聲,敗興道:“把他們澆醒,再打。”兵士領命後便去火線的水車裡接水,不一會兒便接了兩大盆涼水走了返來。完顏兀朮瞪眼道:“誰讓你們用水的?用酒。”金兵重新抱回兩罈燒刀子烈酒,扯開泥封倒進木盆,端起便要去澆二人。
眼看兄弟們蒙受折磨,城上群雄齜目欲裂。和江飛燕乾係最好的顧遙氣的渾身顫抖,眼淚奪眶而出,喉結一動一動的,在用極大的毅力保持著沉著,他平時保養如春蔥般纖嫩的手指在粗糙的花崗城牆上抓出了十道細痕,指甲分裂卻毫無知覺。群大誌中雖痛,卻無一人替他們告饒,因為江飛燕和李曉正在用行動明誌,告饒反是對他們的欺侮。
“嘩嘩”兩道水聲,接著便聞聲兩聲殺豬般的慘叫直衝雲霄。江飛燕和李曉的身子被燒得通紅,臉部扭曲變形,眼內充滿血絲,眼淚不自控的流了出來,嘴空張著,連叫喚的力量都落空了。烈酒如火焰般浸泡著他們皮開肉綻的傷口,火辣辣的疼痛令他們神經麻痹。群雄中冇有人因不敢看而閉上眼睛,他們諦視的目光便是對二人最大的尊敬,他們就是要讓本身肉痛,更痛,牢服膺住這份刻骨銘心的仇恨。完顏兀朮打量著群雄的神采,牙縫間悄悄吐道:“再打,狠狠地打。”抽鞭的大漢喝過了幾碗涼水,規複了體力,再次掄鞭抽打著。“啪,啪,啪,啪”有節拍的擊打聲,聲聲抽在群雄的內心上,每響一聲,群雄的身子也隨之輕顫。冇過一會兒二人又被打暈。
江飛燕和李曉****著上身,被五花大綁在木樁上,江飛燕斷臂上的傷口已被上藥包紮,倒不是金國心善,隻是不想讓他流血過量死掉,那就冇了操縱的代價。和尚原群雄痛罵金國無恥,孔殷地想救回二人。完顏兀朮打量著他們焦心的神采,哈哈大笑,向前一擺手,金國雄師持續進步。義兵投鼠忌器,怕放箭傷到火伴,眼睜睜的看著金兵又行近了百丈。此時看得更清,江飛燕和李曉的都低頭不語,似是不肯火伴看到本身狼狽的模樣。趙橫山大吼道:“完顏兀朮!有種放了他們,我們真刀真槍的乾一場。”完顏兀朮笑道:“隻要你們投降,我不但放了他們,還給你們享不儘的繁華繁華,如何?”趙橫山罵道:“放你孃的大香屁,老子打死不降。”完顏兀朮嘲笑道:“那你們就看場好戲吧。”說罷從隊中走出兩名手提長鞭的壯漢,站在江飛燕和李曉身前,長鞭捲起,大力朝二人抽去,每抽一鞭都收回“啪!啪!”的鳴響聲。不一會兒便將他們打的皮開肉綻。李曉吃不住痛,昏了疇昔。江飛燕卻咬緊牙關,一聲嗟歎也冇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