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琪和洛天初坐下後,耶律琪道:“美人在旁,林大俠何不請來吃酒陪話?”胖掌櫃笑道:“是啊,不知相公看上了哪一名?”洛天初為莫非:“我不消了。”胖掌櫃笑道:“客長不必客氣,這些女人個個通情達理,多纔多藝,唱幾首小曲掃興也是好的。”
一樓雅間名為“風雅軒”,是座獨立的宅院,位於後花圃中。隻見紅牆綠瓦覆蓋在青鬆之下,闊彆喧鬨,清淨幽雅。兩盞並不非常敞亮的燈籠在風中搖擺,更給這座小院增加了幾分神韻。踏著鵝卵石鋪成的小徑剛到朱門前,院門便“吱呀”翻開,應門的是兩名挑著燈籠,身著彩色霓裳的美麗丫環,年紀不會超越十六歲,皮膚白淨,身材婀娜,胸前的薄紗微微暴露肚兜的色彩,齊齊嬌聲道:“高朋請。”當下在前帶路。
順著木橋走過拱門達到第二層天井,映入視線的是座半建水上,半建陸上的板屋。板屋前一半的船麵下每隔兩丈便有一對石柱撐在水中,岸上的另一半被紅牆包抄,竟是座院中院。斜對著的木橋也和涼亭首尾相連,兩名斑斕少女在亭中合彈一尾古琴,琴聲悠長,綿而不斷,細心一看那對操琴少女竟是一對雙胞胎。這時水池上飄來一葉小舟,舟上的兩名少女一人持篙,悄悄一撐,小舟掛著水紋,從耶律琪,洛天初身邊掠過,另一名少女手捧花籃,對著洛天初嫣然一笑。除彆的四周另有五六名少女,個個年青斑斕。
一行人走上船麵,剛纔操琴和泛舟的少女全都登陸,擺列兩旁,接著魚貫進了板屋。屋內裝修豪華,蠟燭的亮度恰到好處,溫和而溫馨。輕羅紗的窗簾,香橙色的牆壁,以及香爐的暗香更令那幾名少女鮮豔欲滴,一副任人采摘的可兒模樣。
出來冇走幾步便是一片翠綠水池,水池上架著兩座朱橋,橋上的每根支柱上都牢固著一盞青銅風燈,燈火裝點水麵,勾畫出橋的倒影。一座水上涼亭將兩座木橋連接在了一起。
耶律琪奇道:“這裡的女子為何都是宋人?”胖掌櫃道:“她們本都是南朝的貴族蜜斯,不是書香家世就是官宦之家,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南朝衰掉隊她們淪落塵凡,便被小人花重金買來了。”耶律琪道:“我問的是為何都是宋人,誰問這些了。”胖掌櫃有點難以開口道:“這。。。首要宋朝女子最受客人歡迎,特彆是出身崇高的少女,客人都捨得花大代價。”耶律琪皺眉道:“那這裡跟青樓有甚麼辨彆?”胖掌櫃苦笑道:“這年初酒樓就是青樓,青樓就是酒樓,冇點新奇玩意兒買賣如何保持下去。不太小店絕冇有任何肮臟之事,客人看中的女人都是帶出去行其功德。”耶律琪輕笑道:“難怪姓裴的喜好來這裡,本來另有所圖。”胖掌櫃笑道:“裴公子是本店常客,脫手又風雅,小店就是靠這些大主顧才得以保持。”
胖掌櫃對銀票垂涎三尺,謹慎翼翼的取出金元寶,為莫非:“殿下你看。。。”耶律琪冷冷道:“你如勇敢還給我,就剁了你的手。姓裴的,我曉得城內的錢莊和鏢局都是你的買賣,如何?想比比誰更有錢麼?”裴子夫道:“小人再有錢也是豪門出身,職位寒微。郡主皇親國戚,帝王以後,且是鄙人敢比的。”耶律琪道:“我大遼國已然不再,你這是在熱誠我麼?”裴子夫解釋道:“不敢,若大遼國仍在,鄙人又且能結識郡主。不知郡主有冇有想過若我們兩家強強結合,這臨潢城不就是我們的囊中之物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