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說甚麼。就留了一個電話，叫你務必聯絡他。”

“不曉得。”李孔榮電報看了又看，他的小老婆在電報上儘是高興，因為前幾天孔大蜜斯奉告她，孔院長說要把他調歸去。歸去？歸去德國如何辦？

“差未幾。”林準坐了下來，“造船廠冇有題目，他們也不想潛艇占著船廠，題目在各種百般的配件廠。我們是和造船廠簽了條約，可造船廠和其他工廠的條約不是我們簽的，那些工廠不交貨，造船廠冇體例完工。”

潛艇開出船廠船廠並不難，前提的潛艇無缺並有油料，電池也有電，林準現在擔憂的是如何分開德國、如何跑出波羅的海。但李孔榮想的不是這個題目，他打斷他道：“現在船廠完工嗎？潛艇完成多少了？”

“暢卿先生。”孔祥熙看著常凱申的眼睛一字一字的道，腔調固然安靜，可常凱申聞言倒是一震。

“拿到了，你等等。”林準說完就回到本身房間拿來一疊東西，他攤開此中的一張海圖道：“這是特拉維河出海口的水文圖，這是河道的、這是造船廠、這是潛艇基地四周的、這是出海以後全部海灣的……”

“大使館？！”正說著調返國的事情，冇想到大使館就來了電話，李孔榮和林準都吃了一驚。

“還好。前幾月教的大師都學的滾瓜爛熟了，就是冇潛艇，如果現在能有艘潛艇出海試航那就再好不過。”林準遺憾道。

“不是有建康號嗎？”林準被李孔榮一瞪好一會才嘟囔了一句。金山衛海戰以後，湖鷹號等魚雷艇走水路經太湖回到了長江，可近四百噸的建康號隻能趁夜色悄悄駛向三門灣。幸虧是小艦，沿途島嶼浩繁，日軍並未發明，這算是水兵在外海的獨一一艘艦船了。

“建康號說是擯除艦，實在就是艘魚雷艇，魚雷艇能破交？”李孔榮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