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精確，上校先生。”李孔榮淺笑點頭。“這實在並不是慣例。土耳其海峽也存在如許的環境，上層是黑海的海水流上天中海，而下曾則是地中海又鹹又重的海水流入黑海。另有相同紅海和印度洋的曼德海峽、連接阿拉伯海和波斯灣的霍爾木茲海峽，它們或者因為溫度、密度等啟事，都存在高低賤向相反的洋流。”

“那麼……”鄧尼茨和戈特少校異口同聲，兩人對視一眼還是鄧尼茨開了口，他道：“李，那麼直布羅陀海麵下方多少米是地中海流入大西洋的洋流？”

戈特少校的言談讓李孔榮重視到這是一個聰明的德國人，很會還價還價。他拋出這個題目時內心也不以為直布羅陀洋流有多大的代價，乃至鄧尼茨很有能夠已經清楚如何讓潛艇進上天中海了，但從鄧尼茨剛纔的反應看，他彷彿又對此很感興趣，這才讓他燃起一些但願。

客歲的水兵和談就是1936年水兵條約，具名國隻要英美法三國。見李孔榮以此作為辯駁英國大肆鼓吹的潛艇無用論，鄧尼茨和戈特會心淺笑，他們太喜好這類辯駁了！

“李，你的意義在流向地中海的洋流下方另有一個方向相反的洋流？它從地中海流向大西洋？”鄧尼茨腦袋要放光了，固然地中海能夠由意大利水兵賣力，但意大利水兵的潛艇也能夠潛出直布羅陀，到大西洋停止破交――他以為要封閉英國，起碼需求三百艘潛艇，可他現在隻要三十艘。

“咳……”鄧尼茨輕咳了一記，他此時方纔塞好新的餐巾。“李，我確切對潛艇自在出入阿誰海峽有些興趣，為何我們不能像之前那樣暢快的談一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