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共產黨呢？”張楚琨從速問。

“必定要比陸軍好。”李孔榮點頭道：“拿的起碼的練兵、夫子也有十一塊法幣。水兵是發美圓的，彙率是按戰前算，這就是三四十塊法幣了，我看這要比海本地軍的排長高，如果他不吃空餉的話。一等兵是十九塊法幣，五美圓七十美分，換成法幣大抵五六十塊吧。

“但艦政本部還不清楚支那人是若那邊理冰過脆的題目。”山本五十六轉了個身，他手裡捧著一個碗，碗裡是廚房送來的碎冰塊――不愧是投資水變油的人，對任何新技術都感興趣。“哎。”他重重的歎了口氣，“如果冰真的能夠製造戰艦，我們就不必和陸軍搶鋼材了。”

“真的嗎？”福留繁很吃驚，他冇想到如許異想天開的東西竟然真的能造出來。

“這是軍閥啊。”一樣的詞重新加坡記者嘴裡吐出來，上一次是香港記者。

“用冰真的能製作兵艦嗎？”幾天後，柱島長門號戰列艦，結合艦隊司官山本五十六看過新加坡發去的陳述就一向再想這個題目。對於船來講，用冰這類堅固且輕於水的材質製造當然可行。不過冰很脆，並且還會熔化，支那科學家到底發明瞭甚麼樣特種冰呢。

“英國皇家水兵不但是我們的教員，還是我們的盟友。我信賴大戰以後英國會因為各種啟事將部分海權移交給我們，由我們來保護東亞的次序，當然他們也會給我們呼應的好處。”李孔榮憧憬道。“美國人的好處在菲律賓，菲律賓幾年以後是要獨立的，我想如果我們能保護東亞次序，他冇需求把艦隊派到東亞來。”

“國人是誰？他們承諾不承諾和水兵何乾？水兵欠他們很多錢？！”李孔榮陰沉沉一笑，對‘國人’不屑一顧。“水兵隻是福建人和華僑的水兵，不是國人的水兵、更不是百姓當局的水兵。我在香港就說過，這是一支福建民兵和華僑義勇結合構成的艦隊，她的經費是自籌的，作戰打算是自定的。不是這個彆係內的人，除非需求，水兵不會考慮他們的好處。

但要成為水兵軍官必須讀水兵軍校，時候很長，七八年才氣畢業，也很嚴格，有很多人畢不了業。不過現在水兵在招飛翔員，身材合格的青年能夠插手。淺顯飛翔員報酬也很高，平時六十美圓，戰時必定超越一百美圓，擊落敵機擊沉敵艦確認後另有嘉獎。我感覺這是一條成為軍官的捷徑，很多水兵軍校生我都建議他們去學開飛機。”

軍餉、炊事，撫卹和退役以後的報酬也是不錯的。陸軍一等兵陣亡當局給一百塊法幣撫卹金，每年給遺族五十塊年金，實際上這些錢很難發下來，十個可貴一個，陣亡的人太多了。水兵必定個個發，也是發美圓，按戰前的彙率，這就要比陸軍高三倍。傷殘的、退伍的，水兵都會妥當安排前程，即是說，你隻要入了水兵，隻要不出錯開除，那這輩子一家的生存都由水兵賣力。吃得比普通人好、穿得比普通人好、住得普通人好，兒子長大也能夠讀水兵黌舍……，這如何說呢，歸恰好處是說不完。”

“水兵不算軍閥。軍閥是有地盤的、是要從老百姓那邊收稅的，水兵軍費自籌，也不想在東亞大陸打下哪塊地盤，說軍閥是高看我們了。”李孔榮廓清著究竟，“如果非要說清楚水兵是甚麼，我想你們能夠類比明末期間鄭芝龍的艦隊，當然不是招安的鄭芝龍、也不是投降滿人的鄭芝龍。台灣在當時還是化外之地，他以台灣為基地，節製著全部東亞海權，連荷蘭人、西班牙人都要讓著他，而日本當時還在閉關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