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兵竟然有李副官如許的人才，那何不在德國設立一個武官呢？”程天放說出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建議，隻讓陳紹寬正色起來。“就我所知，水兵此來是要訂造潛艇的，李副官一到柏林就要我與武官處的許上校幫手他體味德國的環境，第二日就去漢堡、基爾等地探查動靜。陸軍在德國有武官、副武官，其他各國在德國也有海陸武官，現在既然水兵要在德國訂造潛艇，那就更應當安排一個武官在柏林……”

“程大使說的一定冇有事理。”一向沉默的陳紹寬終究出聲。“陸軍在德國有七八小我專門賣力對德談判，水兵若定造數艘潛艇，就不成能不派駐武官到柏林。隻是，用不消李孔榮還要考慮，起碼要看他是否真如程大使說的那般，飽受各方讚譽，特彆是他和那女留門生，要弄清楚到底是如何回事。淑春啊，這件事情就給你了。”

程天放建言的時候，舞曲剛散，看到意氣風發的李孔榮，陳紹寬笑了一下轉向程天放道：“大使先生真以為李少校在此能幫手而不是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