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李孔榮又說了一句,方纔分開這個呆了三天的寓所,跟著曾國晟上了汽車。
“去哪?思豪旅店嗎?”曾國晟冇想到李孔榮和黃百韜一談就是三天,現在才把事情談完。
“下一步?”黃百韜想了想道,“蜀道艱钜,陝西方向又有胡宗南幾十萬雄師守著,日軍想要入川不易。再說真要入川,武漢會戰後就應當順勢追擊,以此看日軍並無入川之心。如這天本能做的也就是斷絕我外洋援罷了,下一個他們很能夠要打廣西。”
在他的描述中,國.軍最好的挑選不是和日軍打大會戰,最好是與日軍停止團級以下的交兵,仰仗上風兵力、集合精銳力量和炮火停止反攻,另有就是學習八路軍圍點打援體例打伏擊戰。
“緬甸是不成能的。”李孔榮當即否定,“英國人不成能讓我們在他的殖民地練習軍隊,如許還會獲咎日本人,現在歐戰開打,英法在遠東都隻能對日本讓步。本來另有一個處所近一些,那就是東非索馬裡,這裡是意大利的殖民地,搶了也就搶了,但基地不但有陸戰隊另有水兵,水兵駐泊於此,日本結合艦隊必定會打過來的,在水兵艦隊冇有成軍之前,我們不成能守住索馬裡。”
兩人這幾天除了用飯睡覺根基都在談陸戰隊的事情,黃百韜這體例看來是半夜起床寫的,難怪他明天眼睛這麼紅。李孔榮一邊想一邊看,這體例有些參照日軍的味道,每班有十三人,三三體例,每師三個團,全師人數約莫在一萬四千人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