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孔榮說完看了譚伯羽一眼，譚伯羽還是一副抱怨的模樣，許伯州卻將信將疑。他接著道：“不過這半年我搬出了水兵宿舍，很少管水兵的事情，可惜尊之明天已經返國了，要不然要好好問問他。但是這冇事理啊，他弄槍乾甚麼？打日本也要返國去啊。”

“上校先生大抵甚麼時候能回柏林？”歡迎李孔榮的是鄧尼茨的副官洛伊拉特上尉。見到他李孔榮心中不由歡暢，他本覺得鄧尼茨在柏林。

“我去學員那邊探聽一下。”李孔榮不想再呆了，“看看尊之他們到底有冇有做這類事。”

“真是多事之秋啊！”譚伯羽見在李孔榮這邊問不出甚麼，隻好退回到椅子邊坐下，而許伯州則奇特的問：“尊之老弟明天返國，這不是……”

“很抱愧，先生，長官很能夠要到月尾才氣返來。”洛伊拉特對李孔榮也很熟諳，不過自客歲十月鄧尼茨回絕再調撥潛艇給中國水兵學員練習後，李孔榮好幾個月冇來了。

“是嗎？這太好了，先生。我會轉告長官的。”洛伊拉特神采終究放鬆了一些，這一年多來的經曆讓他明白，麵前的中國人有多難纏。

“歸恰是扣下了，剛纔這個電話就是尊之打來的。”譚伯羽也站了起來，他看向李孔榮，有氣有力的道：“漢盛，你們水兵到底在乾甚麼啊？”

“我們還是等德國人的告訴吧。”見李孔榮這邊問不出甚麼，譚伯羽又無法坐下。

在郊區繞著圈子的李孔榮不竭的看著時候，下午三點一刻，他才發明大使館內裡差人分開了。他在街邊找了一個電報撥通大使館，電話轉了兩轉譚伯羽的聲音才從聽筒裡傳出來：“老天爺！你在哪啊？出大事了你曉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