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講：‘精力賽過物質，勤奮降服困難！！’如果我們有了學問技術，都肯用心研討，那麼仇敵以坦克車來，我們便能夠拿禮服坦克車的體例，拿出燃燒.瓶來突破他。仇敵以飛機大炮來，我們就必然有對付飛機大炮的戰術、有新式塹壕來禮服他。不管他拿甚麼凶惡殘暴的伎倆來侵犯我們，隻要我們能竭經心智，必然能夠想出各種體例來，使仇敵的利器長技，失其功效……”

漢陽靶場的槍聲傳不到漢口，能讓正在做長篇陳述常凱申微微不悅的，是交際部王寵惠的話語聲。

漢口夏季的淩晨彷彿並不太冷。陳紹寬立在溯江而上的楚有號炮艇上，身邊站著第2艦隊司令曾以鼎少將。兩人是從馬當要塞返來的，這倒不是觀察已經結束，而是因為最高統帥部要在漢口調集最高軍事集會。自金山衛大捷以後、特彆是歐陽格被捕以後，水兵在常凱申心中就顯得越來越首要，但是可惜的是，電雷黌舍和第3艦隊都未能劃歸水兵部統領。

“委員長到！”跟著常凱申走入集會上，門口的副官大聲喊道。與會者立即起立相迎。除了何應欽、徐永昌等人，各個戰區的司令長官宋哲元、閻錫山、顧祝同、陳誠、李宗仁等人也在集會的聘請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