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應欽點明陳誠的意義，常凱申板著的臉才略微都雅一些，不過陳誠卻道：“提早預設野戰工事不能變更與上海疆場有關的人力物力，不然上海難以死守。”

對於抗戰，馮玉祥就是扯扯嗓子的局外人，現在顧祝同竟然要他修工事，他倒有些樂了。他正要說話，常凱申道：“混鬨！倭寇占據華北，玉祥兄北方另有要務，怎能夠在國防地上監督工事。此事我看就交給你了。”

馮玉祥大大咧咧，故作胡塗，他也聽到過常凱申通過德國大使陶德曼與日和談的動靜，可這類事情他也不好劈麵詰責常凱申，隻幸虧平常的言辭舉止中指桑罵槐，如同之前罵陳紹寬水兵不抗日普通。

“陳述委員長：馮長官那是珍惜水兵，提示水兵不忘報國。”陳紹寬立正相答，毫無半點委曲。他這麼一說馮玉祥拉著他的手更是緊。不竭道：“水兵是抗日的！水兵是抗日的！你們打得好，打得好啊！”帶著些西北口音，馮玉祥笑容更盛，“獨一不好的就是不能多來幾次，如果多來這麼幾次，日本人早就不敢來了。”

抗戰最高統帥部的軍事集會實在就是環境通報會，而不是戰略會商會，就是有會商也僅僅是針對常凱申的定見停止完美彌補。因為會商的都是陸軍的事情，陳紹寬和陳季良一向不說話，待白崇禧提到長江防備，常凱申和才藹笑道：“厚甫啊，江陰要塞是南都城防重中之重，你看否還要加強一二？”

“修辭！”說話的何應欽，“委員長怎能夠親臨一線，置身險地？你是左路軍敵前總司令，也不該上火線。委員長的意義很明白，就是上海再撐兩個禮拜，待九國條約集會結束，或鄰近結束。這你莫非都做不到？”

蘇聯出兵倒是一件聞所未聞的事情，常凱申現在開口，統統人都大吃一驚，以後又滿臉喜意。馮玉祥哈哈笑道：“看來看去，還是蘇聯夠朋友，是中華群眾的真盟友。蘇聯一出兵，那日本人就將限於兩麵作戰，抗戰勝利指日可待！”

他說完常凱申又道：“九國條約集會乾係甚大，我們既然已經對峙了三個月，為何不能再對峙兩個禮拜等候集會結束？如果九國條約集會作出對日經濟製裁的決定，那抗戰的勝利將會大大提早，我們又將少捐軀多少將士？

上海，整兒觀之是一個三麵環水的處所，東麵我們就不要管了。南麵，也就是杭州灣北部，水兵已經擊退了倭寇的迂迴，獲得了龐大的戰果；北麵，也就是長江，電雷黌舍也偷襲過一次倭寇登岸，迫使其不得不轉進到吳淞口。兩麵都防住了，倭寇就隻能從上海正麵攻來，這就是要表現百姓反動軍大恐懼的捐軀精力了。”(未完待續。)

“這個天然！”馮玉祥高高的承諾一聲。

“這個我是曉得滴。”常凱申不由也看了歐陽格一眼，上海到江陰這一段都是電雷黌舍在賣力。固然電雷黌舍這幾個月的功績不能和水兵比擬，可畢竟是嫡派，他還是要護著的。“電雷黌舍都是小型魚雷艇，前次也有擊沉倭寇登岸艇的戰績，當然這不能和水兵相提並論，但禁止仇敵沿江登岸還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