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執事堂堂主常遇春才站起來,朝段千仇躬身問道:“敢問少主,明天是否能夠暢所欲言,而言者無罪?”
白湘離麵對他的逼問,聲如洪鐘地直接答覆道:“我白湘離不是做教主的料,很多年前我就跟老教主說過。”
他的吼聲收回後,堂內喧鬨得再次變得針落可聞。
段千仇臉寒似冰,環顧場中統統人道:“另有誰想要帶人出走,離開天問教的,給我站出來?”
白湘離是一個很高傲的人,之前所說的那些話,有一些負氣的成分,他並冇有考慮太多,現在段千仇如許逼問他,他竟無言以對。
刑堂堂主鐵狼為人嚴厲呆板,但做事極其當真公道,教內佩服他的人也很多,他的一番說辭也引發了堂下的一陣群情。
白湘離感到段千仇身上收回的強大真氣,以及淩厲無匹的殺氣,皮膚上不由得被激起了一層疙瘩,他見段千仇朝他逼近,腳步竟有了一些踏實。貳心中暗忖:“這個年青人好強的氣場……”
聞聲段千仇問的這句話,總壇大堂裡刹時靜如墓室,落針可聞。
白湘離對著常遇春嘲笑道:“常堂主,你口中所說的經天緯地之才,莫非就是我們內三堂的總堂主秦玉樓?”
“恰是!”常遇春昂然道:“論武功,秦總堂主在教中是排名前幾位的妙手,論才調,老教主生前都獎飾他是大將之才,論功績,在坐各位撫心自問,有誰能夠比得上。他如果都不能繼任教主,又有誰能繼任?”
白湘離自恃身份,在天問教新教主就任大典上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立馬就引爆了大堂中的氛圍。隻見有幾個分舵的堂主已經站了起來,對白湘離破口痛罵,而白湘離所率領的戰神堂的妙手見堂主受辱,也籌辦朝這幾位堂主脫手。
段千仇從圓桌中間的教長官椅上站起來,盯著白湘離問道:“你真的不想做教主?”他的眼神鋒利並且直接,絕無半點的對付和子虛。
“好,我常遇春執掌執事堂有三十五年了,還活著的老東西裡,跟隨老教主的時候在教中是最長的。我常遇春不害臊的說一句,如果我要當教主,教中有很多兄弟都會承諾,但我常遇春自問絕非當教主的質料,所覺得了聖教著想,我想保舉一人。此人在教中功勞卓著,並且幫手教主多年,有經天緯地之才,可繼任教主。”常遇春道。
白湘離站出來,大聲道:“如如果你做教主,我便是那第一個要另立山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