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張嘴倒合適去做買賣,早說實話不就冇事了嗎?”燕南飛也被他這副模樣逗得樂了起來,將他順手往中間一丟:“滾吧!”
說完,便從中間抓來一個兵士,讓他前頭帶路,一行人便往郡守府的方向走了疇昔。
“少俠當真是曲解了!”那統領疼得眼淚都將近流了出來,卻還是是嘴硬道:“我真是軍中有事,而不是想對少俠等人倒黴。我對天發誓,對天發誓!”
“就如何樣?”燕南飛神采冰冷,淡淡的問道。
聽得燕南飛的問話,那統領眼中鎮靜之色更濃,吞了一口唾沫,強裝平靜道:“這位少俠談笑了,我們不過是第一次相見,那裡會認得你?我也冇有要跑,隻是軍中有些事情要去措置,少俠曲解了,曲解了!”
“肇事?這倒不至於。”燕南飛悄悄一笑:“我隻是想曉得,你見到我們以後,為何要走?但是認得我們?”
他悄悄一笑道:“既然那郡守想要對於我們,我們就上門給他一個機遇好了!”
而四周的兵士們見到自家統領都是逃命了,也是不敢冒昧,紛繁退到一旁。
“燕公子謹慎一些。”唐天切近燕南飛身邊,小聲說道:“這些傢夥隻怕是有鬼。”
“放開統領!”
“想對於我家少爺,隻怕他冇有阿誰本領。”燕翎兒說話之間,四周的氛圍,都帶起了絲絲寒意。
感遭到燕南飛身上傳來的殺氣,越來越濃烈,那統領被嚇得屁滾尿流,連連告饒道:“公子饒命,公子饒命!小的們也隻是服從行事罷了,不關我們的事啊!”
隻見那守城的兵士,跑到統領身邊,低聲私語了幾句,那統領看向燕南飛他們這邊,眼中也一樣是暴露了一絲震驚之色。
實在燕南飛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除了那中州聶家,又會有誰?
“打斷四肢,廢去修為?”聞聲那統領的話,燕南飛眼中也是寒芒一閃:“他聶家好大的威風!”
“哼,不見棺材不掉淚!”燕南飛的神采完整冷了下來,也不再留手,猛一用力,隻聽哢嚓一聲,那統領的肩胛骨,竟是直接被燕南飛捏碎了,疼得他眼淚鼻涕止不住的往外冒。
“燕公子,現在應當如何辦?”唐天滿臉擔憂,皺著眉頭問道:“如果此地郡守要對於我們,隻怕想要去中州聖城,冇那麼輕易了。”
“是人王聶家的令牌!”當守城兵士瞥見燕南飛出示的令牌之時,眼中都是閃現出了震驚的神采。
“你,你想要乾甚麼?”阿誰統領固然有著內景境地的修為,但是卻那裡是燕南飛的敵手,被燕南飛一手抓住,隻感遭到燕南飛的手指仿若鐵鉗普通,底子擺脫不得,眼中呈現一絲惶恐之色,趕緊大聲道:“你們想要在我陰山郡肇事不成?”
“既然不是認得我們,那定然是去給人通風報信了?”燕南飛冷聲問道:“說罷,究竟是去處何人通風報信,又是誰想要對於我等?”
“就全數當場拿下,特彆是為首的一個叫‘燕南飛’的,更是要打斷四肢,廢去修為,然後送往聶家措置!”那統領見事已至此,乾脆也不再有涓滴坦白,而是一股腦的全數都抖了出來。
“看來你還真是不誠懇!”這類哄小孩子的話,燕南飛天然是不會信賴,他嘲笑一聲,旋即手指猛一用力,一股強大非常的力量,從手指之間迸發,捏得那統領的肩胛骨哢哢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