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個以下犯上的無禮下人罷了,我堂堂燕家少爺,殺一個無禮下人,還用不著向二伯彙報吧?”燕南飛走進大廳,自顧自的找了一個位置,竟然是大馬金刀的一屁股坐了下來:“二伯傳喚我來,看來人已經到齊了,那就開端吧!”
“燕小七,你好大的膽量!”見燕南飛涓滴冇有作為一個待罪犯人的憬悟,燕明德猛的一拍椅背,厲聲喝道:“你可知本日是對你罪過的審判之時?廳中那裡有你的位置,還不給我站起來!”
“好,好你個牙尖嘴利的燕小七!”燕明德被氣得胸口一陣起伏,咬牙說道:“那明天我倒要看看你有甚麼手腕能夠逃脫族規製裁!”
這幾人在議事廳中等了好久,去傳喚燕南飛的下人卻還冇有返來,坐在最上方的燕明德不由微微皺眉,招來一個下人叮嚀道:“去看看產生了甚麼事,如何這麼久還冇有過來?”
“冇甚麼。”燕南飛隻是悄悄一笑:“隻是嘉獎你們幾個演得一手好戲罷了,就連我本身聽了,都差點兒覺得本身犯下了那般禽獸罪過。”
“是,父親!”燕文走了出來:“那日我和燕武聽到洛蜜斯的呼救聲,便朝著七弟的房間趕了疇昔。開門之時,正看到洛蜜斯衣衫不整,七弟酒後失德,正欲對洛蜜斯行那禽獸之事。”
“二伯說的是那裡話?”燕南飛毫不在乎的瞟了一眼燕明德:“我這不還冇有科罪嗎?隻要一天冇有科罪,小侄就還是燕家的少爺。這議事廳中,天然有我的位置!”
那洛城少城主洛天明長歎一聲道:“本來七少爺與家姐有一紙婚約,家姐遲早是七少爺的人。隻是出了現在這件事,我城主府也是臉上無光。本日家父派我前來,一是要消弭和燕家的婚約。二是要讓燕家,給我城主府一個交代。”
“這裡隻要二伯,五哥、六哥另有洛城少城主。想必你們早就已經籌辦定我的罪了吧?恐怕在我來之前,你們就已經籌議好瞭如何讒諂我,便是黑的,恐怕也能被你們說成白的。”燕南飛環顧了一圈廳中幾人,心中跟明鏡似的,臉上則是持續嘲笑不斷:“現在藉著這個機遇除了我,豈不恰好除了二伯眼中的一顆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