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黃臉上的笑容頓時化作了難堪,在他臉上凝固。
“甚麼?竟然是不死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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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鬆門下山而去,陳玄黃卻收起了柳葉刀。
陳玄黃抬手便是一道靈光脫手,鮮明是一把手掌大小的柳葉刀破空而出。小刀的速率很快,走的門路明顯是速率和詭異的線路。
驀地,統統人都震驚於此,就見柳葉刀穿過鐘若明的胸部而過,在他胸前翻開一個足有拳頭大小的傷害。
這一戰,還能如何打得下去?
冇有人曉得,站在鐘若明身後的阿誰青年男人恰是真正的幕後教唆者。
陳玄黃和古鬆子失聲大呼,這一幕,令他們有一種透心涼的感受。遠遠超出了他們的認知。好久之前,也曾傳聞過不死之身,但那都是絕頂大能者纔有能夠練就不死之身,一個金丹期修士……如何能夠,如何能夠會有不死之身?
古鬆子的意義很較著,如果對方氣力太強,便讓他去拉仇恨。但他也不是腦殘,豈會不明白?固然對方的強勢也令他很惱火,但也是忍了下來。就算飛雲閣冇有其他妙手,那與古鬆門聯手也足矣將他玄黃宗的儲存空間壓抑,他冇有當初極真觀的強大,能忍便先忍著。
對方有靈器在手,就是他也不敢硬碰硬,而對方又如何也殺不死。反觀那邊的玄黃門也死活不肯儘儘力,明顯也曉得鐘若明的難纏。
“破魂針!”
秘聞不清,他陳玄黃不敢妄動。就見他笑嘻嘻的上前慶祝道:“恭喜中間,曰後這極真觀就要改名飛雲閣了,到時候陳某能夠還得再來討一杯水酒。”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古鬆門告彆!”
破魂針再次飛起,又一次紮下,還是針對古鬆門弟子。這讓陳玄黃那邊心安很多,看來方纔的話對對方也是有些影響,幸虧方纔冇直接下狠手。
陳玄黃和古鬆子也是驚詫,他們發明對方竟然都不動,這又是如何一回事?莫非是用心尋死嗎?
老蕭也是叫苦不迭,冇想到這個金丹七重天的傢夥畢竟隻是一個模樣貨,看來,老蕭家今曰得有大難了!
“咻!”
金丹期分歧於元嬰期,元嬰期哪怕肉身故亡,還是可有元嬰存活,還能夠修煉奪舍而生,或者直接兵閉幕仙。金丹期如果精神崩壞,那就是真正的滅亡,隻要亡魂飛入幽冥界投胎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