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打到第六場時,淩尉的電光火石已經不複存在,今後以後,每上一人,便是一場苦戰,對於淩尉的內力耗損極大。
大口大口喘著氣的淩尉,陡聽擂颱風響,有人已欺近他身前。
在玄冥訣練至第二層,名動大成境地的劍晨,麵對修為相稱,乃至還略低的敵手,百人斬,可謂正中下懷。
淩尉單手持劍,甩了兩個劍花,這纔對勁道:“來吧!”
因而在淩尉較著已經透暴露不支以後,仍然冇有人下台將他一腳踢飛,重新開端應戰。
他本想著,就算是車輪戰吧,中間總得安息半晌吧?
又是一次電光火石,第二位霸劍弟子也已吐血下台。
苦戰之下,他的行動已然慢了很多,這一劍才揮了一半,右肩上已被人悄悄拍了一巴掌。
想通了這點,對盟主之位有野心的,更加篤定了越早晨場越好的設法,當一百位霸劍弟子全數負傷不支以後,本身再上,可不是能撿個大便宜?
發覺到這點後,有人立即在內心打起了小九九,更加感到光榮不已,公然第一個上的,會虧損。
台下大多數人,已看得呆了。
“行的吧……”
原想著孟浩然指定的右首第一名那人定然是這一百人中功力不算最高,起碼也能排進第三的。
回身一躍,倒是回了郭傳宗那邊。
孟浩然曾經有言在先,隻要有人登台應戰,那麼,霸劍弟子便不脫手,若冇人下台,就由這些精英弟子代為考校。
他與劍晨一起南下半月餘,中間固然冇有相互參議過,但兩人年紀相若,想來劍晨就算是略強,也比他強不了多少。
打吧,打吧,全數都上去走一遭纔好呢!
砰――!
……………………………………
“我去!”
“好吧。”
隻不過,是易了容以後的劍晨,那滿麵的病態慘白,弱不由風的模樣,真是令淩尉俄然之間又生出了還能夠再打十場的憐憫。
他的腦袋頓時復甦了幾分,抬開端看去,那隻手掌的仆人,恰是劍晨。
這車輪戰,是相互的!
大滴大滴的汗珠,從他額頭上一滴滴落在地上,摔成八瓣。
劍晨扭頭,看了看孟家父子四人中間麵無神采的那一排霸劍弟子。
這話可不是白說,若論內力綿長,現在在場世人無一人比得上他。
淩尉一走,留下劍晨一人,那第十一名的霸劍弟子一見無人應戰,身軀一動,就要下台。
緊接著,第三位。
可誰曾想,淩尉連續打了十場,每一場的敵手,其境地修為竟然相差無已,乃至還要略高於第一名那人。
成果這第二人連看也冇看吐著血掉下台來的同門,隻是曉得有人下台,那麼,他就上。
砰――!
第四位。
“慢著――!”
在不考慮進犯力道可否轟破體內防備的環境下,單以此論,就算是在場的兩大前輩妙手普渡禪師與赤星真人,怕也冇有他來得耐久。
畢竟玄冥訣練就的渾沌內力最善於的便是將對方轟入他體內的內力反衝而回,以是在對戰時,他的渾沌內力耗損極少,用於打擊的,大半倒是對方本身的內力。
如此小的幅度,又在高度防備之下,總不至於還讓淩尉搶了先手。
砰――!
淩尉攤攤手,該做的該說的,他都已經做了,並且已他現在的內力,恐怕最多也就再打下兩人便到極限,那麼,強行對峙另有甚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