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蕭莫何的修為,無疑是已到了宗師一級的層次,而安安留下的字條裡,竟然說他不敢,這是多麼大的口氣!
長長呼了一口氣,將這張字條複又細心疊了起來,放入懷內。
劍晨眉頭皺了皺,管平奇特的言行,若不是在與大師開打趣的話,那便是……
而劍晨倒是一怔,因為他清楚感遭到,花想蓉是往他手裡塞了一件東西。
但是此時現在,這張口氣能夠用傲慢來描述的字條,卻像是一顆放心丸普通,將劍晨心中的擔憂擊得粉碎。
目光所向,恰是郭傳宗與淩尉。
這排足跡小巧纖細,一看便是女子所留。
“如何了你們?”
當下再不遊移,舉步走到山腳邊,四周望瞭望,又閉起眼睛回想半晌,俄然一掌拍向山壁上毫不起眼的某處。
郭傳宗的臉上,震驚之色透露無疑。
但是安安卻不在這裡,到底是真的走了,還是……被蕭莫何所害?!
既然安安說蕭莫何不敢,那他定然就是不敢的。
以是,纔會在拜彆時,刺了管平一針。
“安安她,冇事!”
想起管平每次見到蕭莫何,總忍不住會暴露驚懼神采的模樣,劍晨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而同時,他也在擔憂著一件事。
“多久?”
“管兄,你……”
眼下管平被蕭莫何施了手腕,喪失了近兩個月的影象,那麼安安呢?
而此時,管平竟然問他是誰?
這冇頭冇腦的五個字,如果放在此前的任何時候,劍晨都隻會一頭霧水,可恰幸虧這時,他隻是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安安想奉告他的意義。
失憶!
因為劍晨的俄然昏倒,幾人在這萬藥穀中已相處了一月不足,管平粗暴的性子倒也很對郭傳宗的胃口,是以這月餘來,兩人冇少聚在一起吹牛打屁。
錯愕無措間,下認識看去,卻見到花想蓉果斷的俏臉。
從他手掌位置,山壁驀地從中一分,暴露一個可容兩人並排行走的黑洞來。
一麵說著,他在懷裡一陣摸索,取出枚火摺子,吹了吹,紅光才起時,揚手便是一揮。
黑乎乎的暗道裡,每隔一兩丈,便有一根火把突然點亮。
安安要走,瞞得過統統人,定然瞞不過蕭莫何。
冇出處地,劍晨俄然想起安安曾向他說過的蕭莫何舊事。
蕭莫何他……
劍晨皺著眉頭,向管平問道:“管兄,我分開萬藥穀多久了?”
精確地說,是喪失一段時候的影象!
管平不熟諳他倆?
管平終是發覺到世人看著他的目光有些不對,茫然地從劍晨等四人身上一一掃過,俄然又奇道:“咦,你們兩個是誰?”
劍晨彷彿曉得淩尉所想,轉頭笑了笑,道:“這暗道隻能從萬藥穀的一側開啟,從內裡,是冇法翻開的。”
低頭一看,掌內心有一張摺疊得極其細心的小字條。
而這段時候在萬藥穀內的女子,除了花想蓉,便隻要……安安!
要曉得,他在分開萬藥穀時,留在穀裡的人,並非隻要管平一人,另有安安!
這如何能夠!
世人的震驚已冇法用言語描述。
五天!
這解釋自是在說,當時並非有暗道不走,非得逼著你往山下跳……
貳心頭一動,突然想到了一個能夠。
筆跡清秀,劍晨也曾看過安安寫字,現在一眼便看出,這五個字恰是安安所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