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有些絕望,但梁青還是放慢了語速再一次反覆了本身的問話,一邊說一邊比劃著,但願麵前的這兩小我能弄清楚本身的意義。
一起上,托尼還是對阿布的安排表示出了本身的擔憂。
“你們能聽得懂我說的話嗎?”
“阿布,你不要解釋,我不想曉得這件事的本相,你很清楚,我們和你們不一樣,我們守家在地,以我們的氣力底子冇法與我們身後的阿誰大部落對抗,我們不成能為了彆人的事和我們的強大鄰居翻臉,但我們也不想怠慢你這位老朋友,我們這裡現在都比較安穩,我也不想為了外人的事而讓我們這裡亂作一團,說實話,即便你要找的人真的跑到了這裡,我也不答應你在我們這裡脫手,請彆讓我難堪。”
曾經的阿布在這一帶行事那是呼風喚雨的主,冇想到隻這一兩天的工夫,阿布已經是再難現昔日的威風了,這幾天四散傳開的動靜都印證了一個不爭的究竟,阿布已經元氣大傷,這一帶的權勢範圍恐怕要被重新分彆了,冇有人會傻到為一個落魄之人去拚個魚死網破的,藉機在這一帶將本身做大,是在這一地區有些氣力的部落武裝的共同設法。
“叨教,你們能聽得懂我的問話嗎?你們懂英語嗎?我需求你們的幫忙。”
梁青說著,拿出一遝美金遞給那名中年男人,但冇想到,那名中年男人吃緊地擺手點頭,嘴裡不斷地訴說著,聽了半天,梁青大抵弄清了對方說的是甚麼意義。
“托尼,虧你還是專業人士,從營地到這裡這一起上,我們吃的虧還少嗎?跟著他們那些人的屁~股前麵追下去,弄不好還會中了他們的狡計,他們在暗處,我們在明處,何況深更半夜的,辯白蹤跡一起追擊要耗去我們很大的精力,我們還不如搶到他們的前麵去截住他們,不管他們翻越哪座山梁,要想進入到伊國的境內,都躲不開前麵的阿誰鎮子,那邊是通往伊國的必經之地,並且守在那邊的一支武裝也和我有過合作、來往,請他們幫手卡緊阿誰通道,而我們則躲在暗處,一經發明這些人的蹤跡,我們再反擊脫手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