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前兩天方纔寫完總結,現在更趕著寫一篇關於特種作戰與將來戰役的論文,學院那邊要交的,方纔完成。”
“那你的兵源從那裡來?”顧長輝一下子就問到了最直接的題目,“如此高標準的前提,恐怕很難在軍隊直接選上來。”
對越反擊戰結束後,薛明被拉進了英模陳述團,天下各地演講。薛明本來不肯意去,但這是政治任務,又不得不去,陳述中他說的都是戰友和軍隊,很少提及本身。將近半年的時候,他們才獲得了此次可貴的休假、療養機遇。薛明恰好藉此梳理一下本身的思路,前兩天,他方纔把本身對此次的戰役的總結清算好,不但有對此次赴越作戰的感受,也有本身在講堂上所學到的知識應用到實戰中的體味,對一些較著離開實際的、掉隊的實際停止了深切的分解與深思。
“哦,我想,應當是傷亡太大的啟事吧?”薛明問道。
“療養?我倒想,我哪有你那麼安逸。”顧長輝說道。“我到這已經四五天了,每天開會,來的都是軍委的老首長,想聽聽我們這些在火線帶隊兵戈的人的感受,上邊不太歡暢啊。”說著,顧長輝歎了一口氣。
“顧叔,您甚麼時候到的?開會還是療養?”薛明一邊倒水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