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姐姐,您此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指不定啊,是我們太子殿下又惹了甚麼禍事,被禦史台彈劾,月姐姐是讓玉桂來求皇後孃娘去皇上麵前討情?皇上即使權傾天下,也不能每次都護短不是,那很多寒臣子的心哪!”
皇後拍拍林微晚的手背,笑的溫婉“既如此,本宮便不留你了,他日進宮,想吃甚麼著人來講一聲,本宮給你備著!”
皇上現在未歸,眾位大臣也未派人來接女眷,且徹夜之事,事關太子,何來太子在玉華宮一說?皇後心中冷嗤,想必,容月兒是想拿林微晚腹中的孩子做事,好讓皇上從輕發落太子吧?
皇後聽著其他幾個平日裡看似與容月兒滿前點頭哈腰的妃子此時口若懸河,神采淡淡。
“四皇子也在!”
婢女驚奇地瞪大雙目看著十八。
十八瑤瑤頭“奴婢是貴妃娘娘宮中的人!”
“狗東西,瞎了你的眼,也不看看是誰,如果皇嗣有個三長兩短,將你剁碎了也難消其罪!”
“謝母後!”
“你是女兒身?”
“為何一身小廝裝束?”
貴妃娘娘,這個宮中,隻要一個貴妃,那便是容月兒,聽聞前些光陰,她新汲引了一個婢女,本日夜宴,皇上也提了,莫非就是她?
“娘娘說,現在也就隻要太子妃能夠讓皇上鬆口了!”玉桂點頭立在一旁。
“太子妃!”玉桂又喚了一聲。
十八笑笑,說來也奇特,她向來未曾與宮淩俊和宮淩睿籌議,行事上,三人卻老是會想到一處,雖是各行其是,卻又都將對方的行動計算在內。
“你”林微晚剛要開口說話,俄然想起來另有要事在身,便道“罷了,本日本宮另有要事在身,你且退安吧!”
“夜太黑,小的目不識路,多有衝撞,朱紫恕罪!”十八連聲道歉。
“呦~這不是貴妃姐姐身邊的玉桂嗎,不在姐姐身邊服侍著,跑來皇後姐姐宮中作何?莫不是主仆常日裡癡心妄圖過了頭,走錯了門,還覺得這裡是玉華宮呢?”
“狗主子”婢女又開口痛罵,隻是剛開口,話便噎在口中,指著十八的手指輕顫,一雙杏核眼瞪得圓圓的,滿目驚駭“你,你,你不是寺人,你是誰家的小廝,活膩了嗎,不知這宮中連外臣都不準亂逛,你一個主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奴婢是宮裡的人!”
林微晚蹙眉,宮中新進婢女,她雖不儘知,但是各宮各府都會藉機送人出去,也會將新進的人探底,她卻對十八毫無印象。
林微晚微微伏了伏身子,衝沐清麵和寧氏以及太子府其他幾個女眷道“眾位姐妹與我同去?”
“是!”
“娘娘有孕在身,身上還是少戴些環佩之類,累墜,特彆是手腕腳腕和腰間玉墜,能不戴便舍了吧,對胎兒不好!”
想著,皇後向世人笑道“想必眾位姐妹和夫人們方纔夜宴並未縱情,本宮已命廚房備了夜食”,又看向林微晚,道“太子妃懷有身孕,吃些再去吧,孕者為大,就讓月mm與太子稍等半晌!”
“人現在那邊?”
“若說討情,指派一個丫環來,也太不將皇後孃娘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