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路救贖_第八十六章 黑吃黑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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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百米外的偏僻河灘上有人站著,有人走著,有人在說話,而他們的存亡都在陳文強的手中。隻要悄悄扣動板機,不管他是肥胖,還是強健,都將被一顆花生米大的熾熱鐵物奪去生命。

“我大哥言出必喏,既承諾了你,過後的安排你就不消擔憂。”大頭梨停頓了一下,說道:“先出去避避風頭,也許今後你還能風風景光地返來呢!”

幾大箱子鴉*片擺在河灘上,蓋子已經翻開,散落著幾包驗貨時拆開的煙土。在常日時,看到這個就會想到白花花的銀元和花花綠綠的鈔票。但現在,在馬德寬眼中,卻彷彿是惡魔的咧嘴奸笑。

就全部洪門來講,自乾隆時便不能被視為一個團體的存在,而是分離成了無數處所性的小幫派。而既然決定不殺馬德寬,陳文強便想使他成為本身的一個幫手,或是成為他地的耳目,或是為他接收整合其他幫派著力。這能夠臨時用不上,但總比增加一個仇敵要強。而馬德寬能支起一個小幫派,看起來也是有必然的才氣的。

當張園的拒俄集會上響起了古曲《將軍令》;當舉著“旅滬華野生會”、“拒俄義勇軍第三隊”等旗號的整齊步隊昂但是來,並大聲唱響《男兒當自強》;當歌曲本身的震驚力征服統統人;當陳文強所策劃的造勢達到了預期結果…….他這個配角卻並未呈現在張園,而是在籌辦代表上天,把握某些人的另一半運氣。

手指悄悄後壓,槍身輕巧地後退,槍彈激射出膛,劃破氛圍、收回尖嘯。河灘上敏捷拔脫手槍的大漢如遭雷擊,身材晃了晃,象根木頭似的栽了下去。槍聲響了起來,短促而長久。再次規複安好的時候,前來采辦鴉*片的六小我已經倒下了四個,另兩個則舉手蹲在了地上。

但到了陳文強這個層次,他會經常在內心問本身:“你是生命的主宰嗎?你有甚麼權力去毀滅另一個生命?如果你有權毀滅彆人的生命,彆人天然也有對等的權力,當彆人要取你的生命之際,你會是如何樣的設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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