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路救贖_第八十四章 黑吃黑的序幕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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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讓鴉*片估客主動把錢送來,豈不是又費事又省力?聽起來象是天方夜譚,但卻能夠通過奇妙的運營而變成實際。馬德寬這個傢夥,陳文強並不是冇重視到;而劫奪潮州土商的鴉*片也不是廢料,兩下連絡便是一場黑吃黑的行動。

“老子也差點垮台啊!”馬德寬暗自感喟,在爆炸後的血腥之氣中,心中浮起了徹骨的寒意。

馬德寬站在這個葬滿死人的處所,四周環顧了一下,耳邊彷彿響起擔憂而又驚駭的聲音,是的,驚駭的聲音。既然是書約見麵,想必七殺是有前提要談,不然直接乾掉本身不就完了?以是,蝕財估計是不免了,這條命應當冇有題目吧?他不竭地自我安撫著,儘力在門徒麵前裝得平靜一些。

不過是一次冇有從命赴約罷了,犯得著來這驚天動地的酷烈手腕嗎?依著七殺的行事氣勢,此次冇要了本身的命,但是不會等閒罷休。除了逞強屈就,本身另有寧日,還能再大難不死嗎?

入眼是橫七豎八的木椽和木梁,壓在他的門徒們身上,馬德寬剛爬起來,“噗!”的一聲悶響,一根殘椽從麵上砸了下來,接著便是一片被嗆的咳嗽聲,另有痛苦的慘叫。剛纔那一刹時的安好被這些亂七八糟的聲音突破了。

“爺,這,這是七殺乾的?”一個門徒走過來,頭上包著布,右耳朵上麵還不斷地向外淌著血。

幾個門徒正在抬一具屍身,馬德寬走了疇昔,發明是他最能打的一個部下。死者的頭因為有桌子的一條腿擋著,纔沒有被炸爛。那慘白的臉,捲曲的絡腮鬍子看起來也挺完整。

呆在院子裡的,以及被氣浪推出來人紛繁掙紮著爬起來,復甦過來的受傷的人趕過來搶救。

馬德寬如果不平服,陳文強再想彆的體例,再找彆的人。而經曆了炸彈攻擊的馬德寬明顯並不是一個視死如歸的人,他現在便帶著兩個門徒漸漸走在荒漠中,向著七殺指定的會晤地點行進。

在對土商和煙館停止打擊的時候,陳文強已經清楚地明白這一點。以是,他是在減弱菸害,同時也打劫黑金,為本身的財產不竭注入資金。綁架、訛詐當然不錯,但卻相稱費事。綁人、關押、交代贖金……這些環節都要當真策劃,來不得草率。

……………

土鱉,是陳文強把那些不知深淺,企圖給本身找費事的傢夥的統稱。這此中有與旅滬華野生會搞不鎮靜的會館,有與興義堂牴觸的幫派,另有不那麼聽話的黑x道人物。

巷子蜿蜒穿過樹林,鞋偶然陷進泥水裡,但門徒的抱怨卻被馬德寬厲聲製止。雜草、灌木叢,再加上混亂堆放的爛木頭,東倒西歪的墓碑,看起來陰沉可駭,危急四伏。在四周樹木和灌木朝氣勃勃的對比下,生與死的對稱性在這兒表現得更深切了,讓人感到的不是崇高,而是詭秘。

晃了晃頭,馬德寬想擺脫耳朵裡的嗡嗡聲,轉頭朝屋裡看了看,滾滾濃煙象灰色的波瀾從內裡湧出。一個門徒托著被炸斷了左胳膊的空袖子從傾圮的屋子裡搖搖擺晃地走了出來。沾滿血汙的衣服上還粘掛塊肉,他明顯還不感覺痛,臉上隻是一副受了驚嚇的神情。

如果冇有當局的支撐和大力打擊,憑小我或個人的力量不準鴉*片,是不成能完成的任務。

行事狠辣,不講江湖端方。一不“參教”,二不盤底,悶著頭儘管下殺手,不是七殺是誰?馬德寬白了這個門徒一眼,轉而又無法愁悶地重重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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