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數次起事攻擊,雖有所獲,實不能使清人大創,徒欲令人知反動黨可畏耳。愚意當儲備財用,得新式槍械三千枝,構造槍兩三門,或可下一道州府,然後四方呼應,群力以仆之,若數以故動眾,勞師費財,焉能有功?”
“這個,本部堂會知會海軍提督李準,讓他予以調遣共同。”張人駿眨了眨老眼,等著陳文強再提前提。
因為人既然不是神,不管多麼賢明、聰明,也總會有犯弊端的時候。而當他的四周冇有人敢指出他的弊端,或者他底子不會聽的時候,一個淺顯人也還罷了,一個魁首卻會形成一場災害。
張人駿無法地歎了口氣,道:“厘金局總辦一職,可由你兼任,但李準的海軍所需經費,你也要予以承擔啊!”
但這場政壇地動對陳文強冇有甚麼影響,岑春煊本來就不是他的鐵桿盟友,他現在的背景是張之洞。並且。張之洞要調入朝廷中樞的風聲再度鼓起,連兩廣總督張人駿也對陳文強客客氣氣。
但佩服和尊敬並不代表著崇拜和從命,是以陳文強對北辰是敬而遠之,實在是因為北辰過於強勢、剛強,或者是跋扈、不知讓步調和。
陳文強接到動靜,有些遺憾,但這並不影響已經打算好的行動。向東京收回電報後,他便分開澳門,前去廣州到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