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東西,給臉不要臉。”陳文強罵了一句,好整似暇地走回坐位,冇有當即坐下,而是背手回身,冷冷地看著這兩個狼狽的傢夥。
陳文強皺了皺眉,撿著兩人辯論的空兒,再度揚聲說道:“怨怨相報何時了,傳聞你們之前還共過磨難,丁兄弟伏擊於你,想必是一場曲解……”
淩厲的目光掃過蠢蠢欲動的豁牙五和愣眼張的幾個部下,陳文強微眯眼睛,盯著象個半身不遂病人的豁牙五。豁牙五歪著腦袋,流著口水,比劃著,嗚嗚哇哇地表達著本身的意義。估計是讓陳文強快點給他治治,然後咱有話好說。
“二位,大師都是道上混的,又屬同門……”陳文強儘力表示出樸拙的神采,且不失大哥的莊嚴。
“冇完就冇完,我一再謙讓,你還當我怕了你不成?當日不殺你,是看在同門的份上,你倒恩將仇報起來了!”
啪,呯,持續兩聲響過以後,茶社裡刹時溫馨了。陳文強五指曲折如虎爪,在豁牙五的後頸上用力一扭,然後握指為拳,反手一掄,又擊在愣眼張的腮上。這兩下子出其不料,速率很快,力度雖不算太大,但卻打得很巧。
固然如此,直接辯駁陳文強倒是不能的。畢竟這是大事理,紅幫源於洪門,三十六誓等幫規在入門時也要朗讀服膺的。此中便有入門即兄弟;若遇各省外洋兄弟不成詐作不知;入門後,兄弟間之前仇宿恨,須各消弭;兄弟扼守之地,不得籍故侵犯等等。
“姓丁的,不要廢話了,要讓我罷手,除非連本帶利加上你的一對棗,不然我們就冇完。”
陳文強的部下也不以多欺少,馮義上前與愣眼張拳腳交集,乒乓聲不竭,其彆人則站在陳文強身邊,橫眉立目地防備。
“這個,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李保山笑得有些勉強,心中浮起不祥的前兆,“他二人畢竟不屬興義堂,陳兄弟有些越祖代皰了吧?”
冇等他和趙鏡湖表態,被打掉下巴的愣眼張在喉嚨間收回一聲降落的怒哼,伸開雙臂,向陳文強撲了過來。
紅幫所謂“放人”,乃是切口,並非把人開釋,乃殺人之謂也。而紅幫本源是反清奧妙構造,嚴格的家法軌製是為了謹防特工的需求,家法可不是虛設的,履行起來至為酷烈。
“姓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