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準無法地歎了口氣,說道:“陳大人,我們到了處所再談,這些事情呀,不是一兩句話能說得明白。”
到了海軍行台,陳文強和李準直入衙署,在廳堂落座。下人端上茶點,李準屏退閒雜人等,隻和陳文強伶仃敘談。
“答覆會估計也看清了,在瓊州的生長有諸多限定。打敗了瓊州官兵,另有廣東官兵,另有派來的其他處所的官兵,甚麼時候是個頭兒?”陳文強探悉著李準的心機,持續闡揚著忽悠大法。“何況,海內立憲風潮正盛,於反動非常倒黴。以是,他們想退而張望,儲存氣力,生長強大以後再擇機捲土重來。從徐春山那邊獲得的動靜,彷彿也證瞭然答覆會的異動。”
遭到刺激和鼓勵的立憲派聞此動靜愈發奮發。十一月十五日,上海,寓滬士紳列席法政講習所揭幕式,隨後停止集會,肯定立憲請願書稿,聯名致電清憲政編查館:“切願太後、皇上、中堂、諸公上念朝事之艱,下順兆民之望,乘此高低同心之際,奮其毅力,一鼓作氣,決建國會,以三年為限”,並通電各省。
“啊?”李準滿腹苦衷,被陳文強率先責問。又搞暈了。
“亂黨跟我有甚麼乾係?是剿是撫,關我屁事。”陳文強翻了翻眼睛,鼻子哼了哼,“文官三隻手,武將三條腿。這還真不是訛傳。你看看你派的那兩個巡防營,不是說很能打嗎,如何一傳聞亂黨要來,就嚇得丟棄防地,跑到崖州港口,光想著坐船逃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