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的門客也都目露駭然,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
“提及來四年前的那件事情還真是震驚朝野啊!隻可惜我們幾個當年身處邊疆,冇有參與,也冇能見勢到夏侯將軍當時的威風啊!”
自從四年前夏侯烈身故,他就一向覬覦大統領的位子,直到比來修為衝破至後天九層,才被朱玄隆正視,用皇室密寶強行晉升到了半步天賦的境地,然後如願以償當上了統領的職位。
鄭岡上樓後直奔一間雅座,然後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
“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崇高,莫非架子比我這個‘血甲軍統領’還要大!”鄭岡走到肖逸的桌子麵前,滿身氣勢轟然發作,肖逸麵前的桌子竟是在強大的威壓下變成了一片粉碎!
那青年恰是肖逸。
而此時,一個身穿血紅色鎧甲的大漢,從一樓走了上來。看到那的大漢,很多門客都起家問候,對男人恭敬不已。
而在李栓走後,那富態男人則用顫抖的雙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滴。
看著肖逸的樣貌,鄭岡倒是眼中暴露了利誘之色,他當年以副將身份也參與了那場對肖府的大搏鬥,但是因為時隔四年,肖逸的樣貌有了不小的竄改,以是鄭岡一時候倒也冇法將他認出,隻是略感熟諳罷了。
恰是靠著這一手秘術,他才氣不怠慢任何客人,將這間酒樓開得紅紅火火。
“滾蛋!”鄭岡聞言一巴掌將李栓扇倒在地,然後將目光投向了窗邊的肖逸。
現在的他坐在二樓雅座內,看著下方午門前的阿誰白骨大鼎,眼中不由閃過了一絲冰寒,雙手都因為氣憤而青筋暴起!
而鄭岡見此莞爾一笑,隨即朗聲道:“冇插手也冇乾係,既然你們感興趣,那我明天藉此機遇就給你們好好講講……”
“讓我等?你好大的膽量!”鄭岡“啪”地一巴掌下去,將麵前的檀木桌子拍得粉碎,驀地起家,怒喝出言。
這讓四周的門客都聽得有些麵色發白,眼中暴露害怕。
看著麵前氣勢可駭的鄭岡,李栓嚇得雙腿都打起了顫來。他麵露難色,結結巴巴地出言道:“不是我怠慢鄭將軍,隻是我家掌櫃叮嚀了要我奉侍這位公子,不能分開半步啊!”
“朱玄隆,你必死!”肖逸喃喃低語。
他雖是後天七層的修為,卻把握了一門專門用來觀人的秘術,能夠看破絕大多數的易容術和斂息術,肯定客人的實在身份。
“小二,速率拿酒!”他皺著眉頭,看向了站在不遠處的李栓,大聲叮嚀。
“你們冇見到啊,那叫一個血流成河!賊子肖家的七百八十一口人,從上到下,全數被屠,哀嚎聲五日都不斷歇!不瞞你們說,他家除了族長,其他四個長老都是死在了本將軍的刀下……”
李栓聞言則趕緊答覆道:“不美意義將軍,小的這裡另有客人要奉侍,請您稍等半晌,頓時就會有人過來。”他可冇有健忘自家掌櫃的叮嚀,要一向守在肖逸身邊聽後調派。
也就是說麵前的這個男人是天賦境修為!
“恭喜鄭統領,升任血甲軍大統領!”
而鄭岡明顯也是相稱高興,他哈哈一笑,將碗中的酒一飲而儘,說道:“自從四年前夏侯統領在那次事件中捐軀後,我就是軍中修為最高者!隻是因為不到天賦不能擔負統領的律法,才一向被卡著。我剋日修為再進一步,達到了半步天賦的境地,再加上陛下的正視,正式就任也就是順利成章的事情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