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部下二位謀士皆如此說,韓馥自發得得計,當下去了憂患,差治中關純去請袁紹來同主州事。
卻說聞得公孫瓚公然信了袁紹之言起兵往冀州而來,袁紹即已獲得動靜,自是大喜,當下不敢怠慢,一邊亦是令人整武備戰,一邊按著戰略,著人暗中告訴於韓馥處。
他袁紹也是心高氣傲之輩,南皮小廟哪能容得下他這尊大菩薩,再說,不管是論才氣,還是論名譽,他袁紹與那韓馥比將起來,自是要超越他多多。
隻是,對於袁紹來講,這等皆要受製於韓馥這位冀州牧的管束,那袁紹又哪能受得住這悶氣。
不說耿武,關純,趙孚等人大歎天亡我冀州,隻說世人相商,將計就計,以舉州裡兵事,伏兵於側道,隻望能擊殺袁紹以保住冀州。
誠所謂有忠告順耳之說,當如此大難臨頭之時,韓馥為去當前之難,更是刺耳得出來耿武的勸,隻推說本身本是袁氏故吏,更皆才氣不如袁紹多矣,自古就有擇賢者而讓之的事蹟,本日他韓馥所為,亦是依先賢之所行,此乃美德也。
“此易事耳”隻見逢紀微拈髯須輕笑道:“善聞北地公孫瓚常有野心,將軍可令人暗齎手劄與公孫瓚,約其進兵以共取冀州,公孫瓚必發兵南下。將軍再暗中令人密報於韓馥,以紀考慮,韓馥無謀之輩,聞公孫瓚領燕、代之眾南下冀州而來,必將膽怯,以將軍之名譽,必請將軍領州事,至時就中取事,冀州唾手可得矣。”
卻說,自這討董會盟以後,袁紹名譽再漲,連著這招的兵馬亦是變成了之前的好幾倍,但這賦稅倒是管在韓馥手上,這韓馥亦算是位忠心為國的人物,可不管你袁紹名譽多少,隻按著朝庭規定的分量給這南皮撥這賦稅,但是袁紹這會養的兵馬,但是一郡總兵力的好幾倍,就韓馥給的那點賦稅哪能夠,若不是背後有他袁家撐著,估計這兵馬也早就散了。
“未得良策,以圖冀州矣!”
見得公孫瓚部下頭號智士關靖對峙出兵,做為新近投奔過來的人士,又兼得此時的田豫年紀尚幼,尚冇有十年後的那份心智,也就不再對峙本身的定見。
一旁辛評介麵道:“袁本初智勇過人,部下名將極廣,如顏良,文醜之輩更是萬人難敵,將軍可請袁盟主共治州事,公孫之患自解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