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三國_第十回 鐵軍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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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鼓不進,聞金不止,旗舉不起,旗按不伏,此謂悖軍,犯者斬。

實在,說實在話吧,蘇策他並不懂甚麼軍中練習,所謂的十七禁五十四斬,也是我中原高低五千年來,諸多軍事大師們常用的軍中禁例,也隻能說是一個比較籠統的東西,現在的蘇策也算是赤手起家,兩眼摸黑的,也就隻能是死搬硬套,用這個先頂一下數,自於今後是否要再細分法則,那確是需求知律懂法之士來為這軍中彌補了,此確非蘇策之所能。

現在至彆離之時,相互間,也就拱了拱手,道一聲保重,而各自遠去。談不上甚麼期盼,更談不上甚麼以大義而把這員荊南第一大將收歸於麾下。

揚聲笑語,鄙棄禁約,馳突軍門,此謂輕軍,犯者斬。

冷眼掃視過下方這千餘兵卒,直至再無半點聲氣後,蘇策方纔肅聲道:“至今今後,爾等便為這容陵守備兵馬,歸蘇某節製,無蘇某之調令,誰也不得服從。”

調用之際,結舌不該,低眉昂首,麵有難色,此謂狠軍,犯者斬。

麵前這一千二百餘人,個頂個皆是上過疆場,見過了血的男人,若得一方得力大將,悉心調教,這一幫人,雖不能變成百戰之精銳,但確也不是普通的郡兵縣兵所能對比的。

但,軍中之法,搶先於軍,故而先設,以此為束縛,方可整武備戰,如此,可成鐵軍矣。

“諾。”千餘將士,轟然應諾。

因為,蘇策還不配,起碼,現在的蘇策,還不配。

淡淡的笑容,一向掛在了蘇策的臉上,從末有收起過,確隻拿著一雙細細的丹鳳眼,而不著陳跡的看著麵前這位身姿雄渾的男人。

而成果確是,他們對峙過來了,他們勝了。

現在,蘇策身邊冇有甚麼大將,乃至於連一個能頂事的人都冇有,但蘇策,卻並不會就這般放棄。

就是這一身肥胖的身影,帶著他們,死守在容陵城頭的第一線,整整四天三夜。

主掌賦稅,給賞之時阿私所親,使士卒樹敵,此謂弊軍,犯者斬。

而現在,這剩下的八百餘人,並著當初自那城外被黃忠擊潰而收留而來的諸多俘虜一起,取其精乾者,合共一千二百人,現在,確正被蘇策全數的扔在了這裡。

東城,容陵校楊,這一塊長寬不敷二裡的營地內,現在,確是擠滿了人,而讓這本來破敗的幾近都能夠溜鳥的營地,重現出幾分朝氣來。

場中,一千二百餘人,一千二百餘雙眼睛,現在,確正悄悄地看著點將台上,那一身有些肥胖的身影。

或聞所謀,及聞號令,漏泄於外,使仇敵知之,此謂背軍,犯者斬。

這是他可否持續存活下去的依仗,是千萬不容有失的。

死普通的溫馨。

也是這個肥胖的身影,帶領著他們,死守住了這容陵城,而不讓城外的賊寇能踏前一步。

試問,這容陵城內,那個能有蘇策這般的才氣?

一聲令下,營下諸人,頓時變得一片混亂起來,呼朋喝友者,尋親覓戚者是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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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舌利齒,妄為是非,調撥軍士,令其反麵,此謂謗軍,犯者斬之。

謊言詭語,假造鬼神,假托夢寐,大肆邪說,勾引軍士,此謂淫軍,犯者斬。

竊人財物,覺得己利,奪人首級,覺得己功,此謂盜軍,犯者斬。

仍然是那一身皮甲,雖有些襤褸不堪,但是,此時看來,確自有一股肅殺之氣,自這一副肥胖的身軀上披髮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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