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淮南這個生他養他的處所,魯肅那實在是太清楚不過了。誠如劉曄所說的那般,想要打淮南,那實在是太簡樸了,比打交州,荊北都要輕易上無數倍,並且也是目前來講,最為合用的一條路。
“主公。。。”轉過甚來,劉曄確是帶著灼灼的目光,看向了蘇策。這終究的決策權,確還是在蘇策手上的。
“荊北世家林立,皆與刺史王叡親善,我等此時在荊南又無絕對勝率,若冒然起兵攻之,得不到諸多世家支撐,必定是困難重重矣,此其三不成取也,有此三點,荊北之爭,當不成開也。”
隻是不待魯肅他們問起,劉曄確又持續道:“再說交州,取交州之弊端,子敬亦是有言之,交州之地,若無絕強之力,不能以秋風掃落葉之勢,一立而強攻陷,必成大患也,以是交州亦不成取之。”
此時的劉曄說將起來,確切是足以調足了統統人的胃口。
“子揚此言倒也不是不無事理。”一邊的黃忠,細細想來,如果攻打淮南,確切是要比黃忠所支撐的攻打交州要好很多。
而一邊的魯肅,在細細的考慮以後,亦是不得不認同於劉曄的觀點。
畢竟,淮南但是比交州敷裕得無數倍以上都不止,君不見,過不得幾年,那號稱是四世三公的袁術,就占著淮南之地,就敢公開稱帝嘛,其所占的最大的一個身分,不過也就是因著這淮南之地是天下最大的糧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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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時的袁術,也是依仗糧多,而方纔敢窮兵黷武的,大肆招兵買馬,以戔戔淮南兩郡之地而養近五十萬的兵馬,這是多麼的威勢。
“然取淮南之地則分歧。”此時的劉曄,一雙眸子,已經是變得精光閃動地看著魯肅道:“淮南之地,想來子敬也是曉得淮南之主王輔的,此人乃是宵小無能之輩,不知兵陣,不知民生政事,而儘占淮南賦稅豐腴之地,確兵不過三萬,將不過十數員,以曄觀之,此等將才,比之黃將軍,皆是土雞瓦狗之輩也,而淮南之地,向來皆是產糧之地也,以我雄師之精銳,再加有默算偶然,起兵以攻之,淮南,必為我等所下。”
這就如同蘇策當初攻荊南長沙,零陵,桂陽三郡一樣,藉口這類東西,隻要情願,都是能夠找出來的,但就看是否合適罷了。
“對,就是打淮南。”此時的劉曄,確是緩緩地站了起來,而信心實足的道:“荊北之地,乃是刺史府地點,首占大義,我等起兵攻之,非論來由如何,皆為不義,此其一不成取也。”
當然,攻淮南的藉口,這但是要比攻荊北要好找很多。
劉曄同魯肅二人,本就是淮南人,以他們二人在淮南的職位,對於那位淮南之主的王輔,那實在是太清楚了。
做為一方大將的黃忠,對於淮南之地,天然也是體味頗深的,當然,最首要的一點就是,那淮南之主王輔,他不得民氣,又是個不知戰事為何物的酸儒,此中兵馬,更是不敷三萬,皆是不識練習的劣兵,以黃忠之能,擊之,必可破淮南矣,以是,此時聽得劉曄這般一闡發,他的內心當中,也是對劉曄這計而大加的讚美。
“我等征荊北之地,必求以速戰持久,然荊北之地,雖隻南郡,南陽,江夏三郡之地,但是,此三郡之富有,地廣人稠,確絕非我荊南可比之,兵強馬壯之輩,反觀我荊南之地,兵馬稀少,以我荊南之氣力攻之,必成苦戰也,我等此時,又如何敢遲延下去,又如何能耗得起這光陰,此其二不成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