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基。
“你的意義是說,天國亦不是天國的對峙麵,而是作為天國的一部分存在著?”
“他隻是你腦海中的胡想,如何呼喊,也不會過來的啊。”一個聲音打攪了冗長的夢,張忍展開眼睛,看到了一張熟諳的臉。
“上路?”張忍一怔,方纔又想起本身正站在六道循環的鴻溝上,將何去何從,隻待駱基,不,地藏王菩薩安排。
“陳述局長,新進警察張忍前來報到。”
向刑偵局局長金錦雯彙報這個環境以後,張忍在病院療養了半個月,隨後借用本地差人局的警車往滇西那片原始叢林駛去。肖若失的死,讓他過分哀痛,他決計必然要抓住上官蕊,打掉巫師個人。他要儘力的事情,儘力地活下去,連同肖若失未儘的一份。
地藏王菩薩卻不緊不慢地說道:“另有甚麼念想麼?”
“六道循環?”張忍細細呢喃,舉頭四望,卻見天風五色,分有六穴,想來分歧的穴道應當是通往分歧的境地吧。這時,他回過甚來,對駱基說道:“我們如何循環?莫非冇有神佛為我們指導安排麼?”
在這五百年間,因四海一家,從無戰役,人類停止了有史以來的最大範圍共融,白種人、黃種人、黑種人已經不分相互,金髮紅髮黑髮,都已是普淺顯通的髮色了。不但僅是人類本身,他們還復甦地熟諳到並承認妖怪與人類共同居住在地球上,是以妖怪也不再餬口於人類社會的後背,在人類的包涵下,亮明身份,以實在的本身融入社會,這已經不是人類的社會,是人類與妖族共同居住扶植的社會,簡稱人?妖社會。在如許的社會中,人類與妖怪乃至能夠通婚,統統都變得再普通不過了。除了人類長久的生命和妖怪冗長的生命冇法竄改。
“好,我看了你的簡曆,在警校各項成績都是優,很不錯。你現在去刑偵局局長辦公室,找金錦雯局長報導。”
“我便是。”說到這裡,駱基笑得戲虐,但戲虐中卻仍透著慈悲。見張忍滿臉驚奇,他終究止住笑容,張口說道,“我若向刀山,刀山自摧折。我若向火湯,火湯自乾枯。我若向天國,天國自毀滅。我若向餓鬼,餓鬼自飽滿。我若向修羅,噁心自調伏。我若向牲口,得意大聰明。”
“我這是在那裡?”張忍翻身坐起,才發明本身竟也坐在一朵蓮花上,兩人浮動在烏黑又敞亮的虛空中。烏黑與敞亮本不能共生,但在這裡,說不出的奧妙卻讓這二者融為一體。
“天然是有的。”駱基淺笑。
張忍雖是修道之人,卻也曉得這弘願出自那邊,他忙猜疑地問道:“這不是地藏王菩薩的大願?”
他正坐在一朵蓮花上,笑看張忍。
地藏王菩薩心領神會,唇角卻出現一抹戲虐的笑容,“如你所願,去吧。”說著,他手指悄悄一點,張忍便倏然化作一道流光,在空中一陣迴旋,嗖地一下鑽進了一個穴道。
“局長放心,張忍必然不辱任務!”說罷,張忍敬了一個禮,回身出了刑偵局局長辦公室,找到帶他的警察肖若失,兩人一起解纜,遵循線索調查上官蕊的蹤跡。
他回過神來,隻聽金錦雯問道:“有信心辦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