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天師給我的道。”末端，他閉上雙眼，不再說話。駱霞曉得，張忍仍舊看不見任何東西，這纔是他憂愁的地點。但在世人麵前，恐怕暴露這點馬腳會擾亂軍心，是以他隻要假裝無事，方纔特地指了一下窗戶，也是這個啟事。

“為何天師張家都成仙去了，卻還要你保護這個處所呢？難不成這處統統甚麼道家的奧妙？”山牙獵奇地皺起眉頭。

這個他打拚的數十年的東聯邦，恐怕就要在這一戰中灰飛煙滅了。

不得已之下，隻得準了鬼主的建議，為鬼主加官進爵，承認他們的處所統治。鬼主此舉，看似投奔中心當局，實則是為了求一張護身符，製止再有容成子這般的高人將他們擯除於異界，由此以後，從晚唐至宋末，東南大片邊境，名雖王土，卻隻能任憑鬼主儘情妄為。而後鬼主離吠又將仍在異界中苦熬的鬼族其他四大部落焦急到東南雲貴之地，至此，鬼族又重回人間，統治起了東南子民。

“不可！不管它們到底是不是妖怪甚麼的，隻要有我們特種軍隊在，它們就休想得逞！必須遭到法律的製裁！”沈雄風傲然立品，看著張忍又道，“老隊長，你也是曉得的，我們特種軍隊有一批小夥子跟你一樣但是有特異服從的，信賴能抵擋得住那些鬼族吧。”

不過，張立道也深知鬼族之心不死，他日定要捲土重來，因而暗中擅破嫡親，以神仙禁術為鬼族改命，使鬼族壽命極短，年至五十必卒。同時，鬼族女子生養期僅三年，平生隻孕一胎，男女之數三七開。現在過了千餘年，恐怕鬼族之人不過萬餘人了吧。

“切，以是說，恐怕鬼主此次來，不但是要奪回祖輩的轄域，恐怕還要找我這個天師張家先人報仇雪恥吧。”張忍咬緊牙關，擠出一句。

一支鬼族部落終究脫困出來，回到東南雲貴一代立國亂世，它們自稱東爨，唐人叫它們烏蠻，是以史乘中便以東爨烏蠻來記錄它們。

“我說不準。”張忍點了一根菸，又丟給沈雄飛和東方無口各一支，吐出長長白霧以後，忽又果斷地說道，“我能說得準的是，我們必然搏命一戰，為了這座都會裡……”他向窗外一指，街頭紅男綠女正熙熙攘攘，好不繁華，“為了他們能平高山餬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