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見她早有籌辦,倒也費事,當即揮毫,除剛纔那首浪淘沙外,另有三國演義的開篇詞,寫完以後,意猶未儘,又附上幾首納蘭容若的詞,此中天然包含那首“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這首詞。
“你也真夠無聊的!”聽完田小倩的來由,秦昊還真是哭笑不得,“不就是求幾首詩詞嗎?有甚麼大驚小怪的?給她就是了!”
見柳湘兒施禮,秦昊亦是笑笑道:“柳女人不必多禮,剛纔在蓬萊閣,秦昊還冇謝過女人的得救之恩呢!”
“實不相瞞,小女子想插手今秋東京汴梁的花魁賽事,何如手中冇有像樣的詞作,一向未能成行,本日在蓬萊閣,公子一首浪淘沙震驚世人,是以,小女子大膽請公子割愛。”
秦昊眉頭微皺,冇好氣隧道:“我去虎帳找馬將軍,為何不能走這條路?”
田小倩一向冇吭聲,直到秦昊分開柳湘兒,確信她們聽不到聲音後,這纔不滿隧道:“還說你的魂兒冇被她勾走,人家隻要一首,你倒好,一口氣給她寫了七八首。”
腳步輕巧,體帶香風,緩緩來到秦昊的麵前,對著秦昊盈盈下拜,皓貝輕啟,聲若流螢隧道:“秦公子,小女子柳湘兒這廂有禮了。”
剛走過拐角處,忽覺耳朵一陣生痛,不消偏頭,也曉得這是田小倩的惡作劇,伸手將她的小手拿開,心有不滿隧道:“我說你能不能好好說話?每次都擰人耳朵?”
田小倩妒忌的模樣還非常敬愛,秦昊忍不住伸手勾勾她的鼻子,笑笑道:“你既然擔憂,那就跟著我吧,看看她到底能不能勾走我的魂兒!”
秦昊悄悄一歎,不就是幾首詞嗎?何至於如此?將羊毫互換給柳湘兒,拉起田小倩便朝虎帳裡去。
見秦昊來到,便在那兒苦苦要求道:“秦哥兒,我的好哥兒,現在,趙良嗣趙大人都不過問了,你就放了我吧?”
秦昊的建議正合馬政的情意,當即點頭道:“如果朝廷此次真派本將軍出使,調馬擴返來相隨也在道理當中,我們就此說定,各自籌辦去吧!”
“你說得倒輕鬆,那柳湘兒是誰呀?在這登州府,不曉得有多少男人為她魂牽夢繞,我不讓你去見她,是為你好,我怕你的魂兒也被她勾了!”
“這……”賴八說不出話來,此次是真被秦昊的話嚇癱了。
田小倩見秦昊是真的急了,這才實話實說道:“這都怪你呀,用飯就用飯吧,好好的吟甚麼詩?那柳湘兒籌辦去汴梁插手甚麼花魁大賽,正守在路口籌辦向你求詩詞呢!”
“你不能走這條路!”田小倩嘻嘻一笑,答非所問隧道。
秦昊不想跟這類人廢話,隻是長長地歎口氣道:“哪來就回哪兒去,你既然是苗福林的人,那就回沙門島吧!”
從東平府返來以後,秦昊便一向住在家裡,很少來城隍廟,這裡的統統,都是張毅在打理,而楊再興隻是賣力練習他們的武功。
柳湘兒冇想到秦昊承諾得如此天時落,神采顯得特彆的欣喜,語氣也顯得有些微顫,當即讓身後的丫頭拿出筆磨紙硯來。
“我這是為你好,我怕你的魂兒不謹慎被人家勾走了,到時候我找都找不返來!”田小倩仍然攔在他的前麵,說著一些令人摸不著腦筋的話。
“真是莫名其妙!”秦昊顯得有些不耐煩,“有甚麼事你就直說,彆如許拐彎抹角好不好?我去虎帳真的有事。”